褒姒見殊亦過的這麼自在,也就不再去看他,她快速看一圈在坐的幾個禪修,卻奇怪地沒見到無妄。

李長老帶著林嶼來到褒姒麵前,朗聲一笑:“哈哈哈,原來小友竟是合歡宗宗主啊,我說難怪修真界何時出了小友這般驚才絕豔的年少天才,不過江伶還真是將你護的密不透風啊!!”

李長老摸著胡須,想起幾年前合歡宗宗主繼任一事,當時此事鬧得沸沸揚揚,不少門派聽聞後都遞了拜帖,準備來參加合歡宗新宗主繼任大典,誰知道江伶直接對外宣布不準備大辦,也不會宴請別的門派修士。

她隻是對外告知了合歡宗宗主換了人,而修真界也隻知道合歡宗新宗主是江伶的小輩,聽說天賦異凜,但年紀不大,多年來除了合歡宗弟子外竟無一人知道合歡宗新宗主模樣,也是修真界近年來的奇事一樁!!

李長老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坐都是修為高深的大能,自然將他的一席話盡收耳底,此時高台上的修士們紛紛將視線投向合歡宗的方向。

其實從之前入座時,見到合歡宗地域上隻有三個年紀輕輕的青年男女時,這些修士就不時投來疑惑的眼神了,尤其在見到褒姒坐在宗主之位上時,更是有不少竊竊私語。

當然,這些竊竊私語來自高台下,高台上的前輩們縱然心中訝異非常,也還是端著身為前輩的風範,不至於那麼大驚小怪。

墨沉時常代表合歡宗去往別的門派見禮或是拜見前輩等,高台上一眾大能對他都不算陌生,但褒姒和離鏡就是兩個生麵孔了,尤其作為宗主的褒姒,這些年來也就前段時間出了宗門去曆練,還沒在外麵待多久呢,就被江伶召回宗了。

此時見到被江伶牢牢護著,不願讓她出現在各大門派眼前的合歡宗宗主終於露出她的真麵目,自然少不了各大門派的問候。

“李長老折煞小輩了,在坐都是阿姒的長輩,本該我來給諸位見禮才對。”說著,褒姒站起來,衝高台上眾人行了一個平輩禮儀。

若是在私下裏,她當然會對這些長輩們行晚輩禮,然而如今在高台上,台下眾目睽睽,她代表的是合歡宗,而非她個人,身為合歡宗宗主,她即使年紀再小,與他們也算是平輩。

李長老見她如此,自然心知肚明她的態度,他眸光精明,心中暗歎,這丫頭果真是少年英才啊!

他們這些人都老咯!

驚鴻寺的住持也走過來,和褒姒見禮,與他一同過來的,還有之前與李長老一路的無識長老。

“阿彌陀佛,小友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為,可謂天縱奇才!”

丹宗,神雲宗,千巧派等各大門派的掌門或長老也紛紛出言附和,雖不知言語是否真心,但態度也算擺出來了。

褒姒站在那裏,一襲紅衣,身姿修長婀娜,容顏如春曉之花,黛眉鳳眼,與四周大部分都是中年人的修士比起來,實在太過矚目。

褒姒見殊亦過的這麼自在,也就不再去看他,她快速看一圈在坐的幾個禪修,卻奇怪地沒見到無妄。

李長老帶著林嶼來到褒姒麵前,朗聲一笑:“哈哈哈,原來小友竟是合歡宗宗主啊,我說難怪修真界何時出了小友這般驚才絕豔的年少天才,不過江伶還真是將你護的密不透風啊!!”

李長老摸著胡須,想起幾年前合歡宗宗主繼任一事,當時此事鬧得沸沸揚揚,不少門派聽聞後都遞了拜帖,準備來參加合歡宗新宗主繼任大典,誰知道江伶直接對外宣布不準備大辦,也不會宴請別的門派修士。

她隻是對外告知了合歡宗宗主換了人,而修真界也隻知道合歡宗新宗主是江伶的小輩,聽說天賦異凜,但年紀不大,多年來除了合歡宗弟子外竟無一人知道合歡宗新宗主模樣,也是修真界近年來的奇事一樁!!

李長老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坐都是修為高深的大能,自然將他的一席話盡收耳底,此時高台上的修士們紛紛將視線投向合歡宗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