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打!我們已經把江昆拿下。”
“我馬上去找你。”說完這句話,他再無顧忌,放開了手和金發男子開打。他一個撲身拉近和金發男子的距離,再以一個假動作露出或肩位的破綻,引對方一拳砸過來,又側身避開他攻擊的同時右手反手以攻為守,手臂和對方的拳手錯身而過,展爪一擒將他手臂擒下,用力帶回,受傷的左手成拳,聚足了全力擊向他的心髒。金發男子承受了他近距離的全力的一擊,咳嗽一聲就吐出一口汙血,接著又被他反手折到背後,拍拍扭斷了雙手。
陸振宇最後一腳將金發男子踹了出去,見他跌趴在牆角,不再戀戰,舉槍在他雙足上開了兩個血口,接著著抱起吳靜柔就往外走。
屋外,警衛員和孫參謀正往裏衝來。“首長,外麵的歹徒突然接到什麼消息似的,全跑了。”
“江昆那邊出事了,他們不跑才怪。”陸振宇把昏過去吳靜柔交給孫參謀,“你把人帶到最近的醫院,剩下的事交給我處理。”手中一鬆,他就立即往外走,廢墟之外,停著一架他早就準備好的直升機,他一到機下,就有人從機上露出臉來,竟然是於曉曼的老公簡言。“居然是你?你不是在別墅裏陪小曼?”
“當然是我,你的人在後麵。”簡言指了指直升機後座那個被於曉曼一噴霧弄昏了的可憐的年輕士兵,見他神色不善,解釋說,“我老婆讓我來接你的,畢竟一會兒的場麵不太適合讓太多人看到,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老婆呢?”他口氣更加不善。
“在海上的某個小島。”
陸振宇聞言吐出一長串兒童不宜的咒罵。
再說前往日本神戶的客輪上,江昆因為被顧惜惜淋了不知名藥水,承受著全身麻癢難耐的痛苦折磨,又被他們五花大綁在房間裏,等待他的是王旭的到來和法律的製裁。
因為剛剛的衝突都是關起門來行事,打鬥也並不激烈,所以並沒有驚動客輪上人。此時安遠琪倚靠在沙發上忍著腹中的不適,顧惜惜在一旁照顧她。莫冠塵則粗手粗腳的給關文傑背後拔子彈,痛得他汗流浹背。“女人,你輕一點!”
“已經是最輕的了,要不然你自己弄。”莫冠塵沒好氣的說。要不是看在他剛才舍身救安遠琪的份上,光看他以前對於曉曼和安遠琪做的的劣跡斑斑,她不落下石就算是仁慈了。
“行,你繼續。”關文傑咬牙忍了,則頭看向同樣忍著疼痛的安遠琪,她的目光恰巧也望向這邊。四目交接,他的目光變得柔和,身上的傷也仿佛不再那麼疼痛了。
莫冠塵察覺他的目光,默了默,最終沒有出聲。顧惜惜則端了熱水給安遠琪,“怎麼樣?要不要叫船上的醫生?”
“沒事,隻是動了胎氣,休息一下就好,現在外麵情況不明,別打草驚蛇了。”她接過熱水喝了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