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兒和花阿嬌的話,讓權雨丞不由露出了一絲苦笑。
不過見大家此刻已經基本都站了起來,權雨丞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隻有小胖子一臉苦逼的看著眾人,埋怨道:“小爺這百十來斤肉,非得被你們折騰幹淨不成。”
梅兒沒好氣道:“姑奶奶看你就是欠運動,就你這一身豬油肉,就得多練練。”
小胖子苦著臉,對著梅兒說道:“我的大嫂子,小爺可還未成年呐!你們這可是虐待祖國未來的花朵。”
梅兒聽小胖子叫自己‘嫂子’頓時羞怒道:“呸呸呸!你這小胖子淨不會說話,誰是你嫂子?還祖國的未來的花朵,我看你就是一大害蟲。”
花阿嬌見梅兒和小胖子杠起來了,頓時出聲製止道:“行了,你們兩個都少說兩句。梅兒,你一個大姑娘了,和一個小孩子爭論什麼,也不嫌丟人。小胖子,你也少說兩句,趕緊起來準備。”
聽到花阿嬌的話,兩人這才收住了聲。小胖子不情不願的從地上爬起,拍了拍屁股,一臉的‘苦大仇深’。
見眾人都準備好了,權雨丞再叫眾人休息,也不合適,隻能苦笑了一聲,對著眾人說道:“既然這樣,那麼大家就一起吧,如果實在撐不住了,就吱一聲。”
見眾人都準備好了,權雨丞便率先走進了通道之中。
這個通道並沒有磚石的修葺,看起來就是挖出來的一個簡易的通道,但是倒也開闊。
這個通道並不長,走了沒多久,眾人便看到通道的出口處有著亮光。這光很亮,顯然不是燭光一類的,和他們的手電的光一樣。
而且剛才眾人還都聽到了一陣談話議論之聲,不過隨即便沉寂了下去。權雨丞猜測,肯定是外麵的人發現了他們這邊的腳步聲。
當走出來之後,眾人的麵前便出現了一個類似大殿一樣的地方,周圍有著四根巨大的石柱,上麵雕刻著一些神秘的符號。
而此刻大殿之中已經站滿了人,這些人各自成一對,大有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而且每個人手裏都拿著家夥,神色看起來十分的不善。
看到權雨丞他們出來,大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聚集了過來,一道道的目光就和銳利的寶劍一樣,鋒利逼人。
權雨丞神色淡然的走到了大殿的一角,絲毫不懼這些人的目光。不過東子他們卻已經警惕起來,身上的家夥也都握在了手裏。
“權少爺?”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他們的右手邊響起。權雨丞轉頭去看,發現正是之前碰到過的飛山派一行人,而剛才開口的,就是羅成候。
羅成候看見權雨丞的樣子也是吃了一驚,怎麼這多久的功夫不見,對方就染了一頭白發啦?
權雨丞對著羅成候點了點頭,以示招呼。隨後無視在場的所有人,將目光投到了大殿的中央。
在大殿的中央,擺著一個巨大的青銅盤,看樣式,和羅盤差不多,不過上麵的文字卻大有不同。而在青銅盤的四個角落,還有著四個類似燭台一樣的東西,不過比燭台還要大上一圈,不知道幹什麼用的。
而在大殿的西北角,有著一個巨大的羊首青銅門,門縫處有著機關齒鎖,門上雕刻著一頭人臉獸首浮雕,看起來威猛霸氣。
就在權雨丞仔細觀察這個大殿的情況時,吳老從後麵走了上來,靠在權雨丞的耳朵邊上,悄聲說道:“少爺,這次來的人都不簡單。東邊那一夥是司馬家的,他旁邊那是趙門的人,西邊的是天海盟,還有以輕功著稱的柳家,北邊的是和我們權家齊名的謝家,西北角那群蒙著臉的是之前陰我們的楚門一夥兒。”
權雨丞淡淡瞥了一眼吳老所說的那些人,隨後問道:“那還有其他人呢?”
吳老說道:“飛山派就不用說了,之前我們打過照麵。至於其他的那些,不過都是一些小角色,少爺不必知道。這次一次來的人裏,不算我們的話,一共有七家來了。”
權雨丞看了一下吳老所說的七家,發現他們帶的人都不多,最多的也就五六個人,柳家那邊除了為首的那個消瘦的年輕人,後麵就隻有兩個。
“哎!俺說,你們在那兒嘀嘀咕咕啥呢?有啥大大方方說出來,讓大夥兒聽聽唄!”一道洪亮的聲音從東北角傳來。
權雨丞目光一轉,頓時看到一名背著刀鞘,方臉厚唇,看起來有些粗狂的人正盯著自己這邊。
這人看起來年紀應該不大,也就二十多左右,不過長得確實老成了一點。
吳老介紹道:“少爺,剛才說話的,是趙門年輕一代中的驕子,名叫‘趙慶山’。聽說這人深得趙門刀法真傳,一身功夫也是十分了得。”
權雨丞聽完吳老的介紹,這才開口道:“原來是趙門的高良,真是失敬了。”話雖然這麼說著,可是權雨丞的語氣中卻沒有絲毫的敬意。
趙慶山雖然長得粗狂,可是卻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權雨丞語氣中的淡漠。
“白毛小子,你瞧不起俺?”趙慶山語氣中的怒氣毫不掩飾,說出的話自然不會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