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眾人皆是一驚,連忙朝著後麵看去。
隻見一群人從墓室門外走了進來,為首幾人模樣年輕,在燈光的照耀下,這幾人的身份也昭然若揭——正是謝家謝浪和趙門的趙慶山等人。
除了二人之外,還有一個渾身籠罩在黑袍之下的人,看起來十分的神秘。
不過宮老等人還是一眼就瞧出了這黑袍人的身份,正是那一直行蹤詭秘的楚門中人。
謝浪麵帶微笑,緩緩的走到了了空大師等人麵前,看樣子來者不善。
東子見到是謝浪等人,頓時麵色一沉,冷聲問道:“你們怎麼在這兒?”
“喲?”謝浪似乎有些詫異,看了一眼身邊的趙慶山和黑袍人,對著東子等人反問道:“莫非這墓宮是你們權家的?要是如此,那可真是對不住了。不過,你們權家還真不會選地方,居然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弄了一個葬身之所,嘖嘖嘖.....真是寒磣呐。”
“你!”東子剛準備發怒,卻被一旁的宮老給攔住了。
宮老看著謝浪等人,凝聲問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
趙慶山冷笑一聲,說道:“咋了?這鬼地方很難進嗎?俺看也不過如此嘛!瞧你們,下個破鬥,居然還能弄成這副樣子,看來這權家和音羽樓......有點名不副實啊。”
謝浪聽到這話,連忙說道:“誒,趙兄此言差矣。說起來,我們還得謝謝他們,如果不是他們給我們開路,我們也不會如此輕鬆就進到這裏來,大家說是不是啊?”
“哈哈哈!”
東子等人氣的臉色發青,可惜現在權雨丞重傷昏迷,大家又都各自有傷,若是真的衝突起來,生死是小,可必定會牽累到權雨丞,這讓東子他們不敢輕舉妄動,隻能忍著怒火,雙目陰冷的盯著謝浪一行人。
就在這時,謝浪方才‘後知後覺’般的看向權雨丞,語氣驚訝的問道:“哎呀,這不是權少爺和花大小姐嘛?他們這是怎麼啦?看樣子似乎傷的不輕啊,恰好在下會些藥理,不如讓我來看看如何?”說著,謝浪便要抬腳向前。
唰——
一道淩厲的刀光閃過,謝浪頓時停下了腳步,在其麵前的地麵上忽然出現一條深深的刀痕,隻差半寸便可傷到其腳趾。
謝浪一對狹長的蛇眼微眯,看向了單臂拿刀的老虎,語氣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這位兄弟是何意思?在下可是一片好心,即使不允,也不用拔刀威脅吧。”
老虎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不過身上的殺機卻毫不掩飾,看著眼前的謝浪等人,寒聲道:“如果你們敢越過這條界限,休怪俺剁了你們的狗腿!”
趙慶山冷笑一聲,說道:“就憑你們現在這幅樣子,如同喪家之犬一般,還敢口出狂言,來來來!俺倒要看看,你們怎麼砍下俺的‘狗腿’!”
說完之後,趙慶山忽然拔出背後的大刀,直接朝著老虎砍了過來,那速度十分的快。
就在大家剛準備動手,來個魚死網破的時候,一隻巨大的金色佛手憑空出現,直接一巴掌將趙慶山扇了回去。
“哼!”趙慶山落地之後,倒退數步,握刀的右手微微顫抖,目光有些暴虐的看向了了空大師。
“老禿驢,你要管閑事?”
“阿彌陀佛,各位何必苦苦相逼。”了空大師雙手合十,站到了隊伍的前方,一臉淡然的看著謝浪等人。
謝浪看見了空大師,雙眼之中閃過一絲陰冷,臉上掛著微笑說道:“原來是萬佛寺的前輩,我們倒還真是失敬了。以前總聽說萬佛寺的高僧宅心仁厚,多有菩薩心腸,今日一見,倒是讓人失望了,原來所謂的高僧,也不過是一群欺世盜名之輩罷了。”
了空大師麵色平靜,不慍不怒,反而念了一聲佛號,回道:“善哉,老衲不敢當什麼高僧之名,隻不過這幾位都是我萬佛寺的客人,老衲一見投緣,此刻正準備帶他們去寺內小住幾日,還望各位行個方便。”
“呸!想走?哪有那麼容易!你這老禿驢可以走,不過他們得留下!”趙慶山指著權雨丞和花阿嬌他們說道。
小胖子早就忍無可忍了,此刻再聽到趙慶山這種話,頓時忍不住大罵道:“狗娘養的!你們他媽的不就是想弄死我們嗎?來呀!看小爺我不敲碎你的狗牙!”
“就憑你們這群蝦兵蟹將?”趙慶山渾身忽然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而其身後的那些手下也都一個個的端起了槍械,隨時準備開槍。
楚門的那個黑袍人沒有動,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如坐壁上觀。
謝浪則掛著一絲讓人厭惡的怪笑,神色莫名的看著了空大師等人,仿佛一切跟其毫無瓜葛。
東子他們也紛紛將手裏的武器拿出,一個個麵色凶狠的盯著趙慶山等人,身上的殺氣同樣散發開來,氣氛一時間變得十分的沉重。
了空大師踏出一步,雙眼盯著謝浪一群人,身上的氣勢忽然如同火山一般迸發出來,浩然的氣勢化作了實質,謝浪等人一下子便感覺到仿佛身上壓著一座大山一般,這股威勢實在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