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沒有走,即使已經失望至此,他也沒有離開,因為還有期待。
期待什麼呢?她會追出來?
嗬……
霍澤越自嘲的笑笑,伸手將車裏的燈關上,霎時間,車廂內徹底暗了下來,清冷的月光灑進車裏,帶來和外麵一模一樣的暗淡藍色。
剛才他坐回車裏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燈打開,雖然知道這很牽強,但他還是怕常夏下來的時候會看不到車裏的人,從而錯過。之後他便靜靜的坐在這裏等,每一分每一秒對他來說都是一場裁決,不過現在,這場冗長的裁決,應該已經迎來了最終的結果。
他又牽起嘴唇笑了起來,和上一次不同,這次是苦笑。
現在的他,也許和四年前的常夏是一樣的心情吧,常夏比他要脆弱,也許比他現在還要難過也說不定。不知為什麼,想到這裏他突然又感覺有些欣喜,欣喜他能對常夏感同身受,似乎抽絲剝繭之後再次找到了兩人之間的默契,同時也慶幸,還有這種自作自受的機會。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瘋的離譜。
在這晚之後的幾天,他沒有再出現在常夏的身邊。
他的助理,秘書,還是霍氏的員工們都覺得自家老板好像受了什麼刺激,沒日沒夜的工作不說,原本懶得去管的雜事,最近也事無巨細的親力親為。
因為他的影響,霍氏這幾天的工作氛圍異常嚴肅,上班時間幾乎沒有閑聊的現象,就連吃午餐的時候也都趕時間似的風卷殘雲,下班後大多數人甚至還要留在公司加班。
對此,霍澤越想過解釋,但後來還是作罷。他原本就是想用這幾天的工作麻木自己,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不去想那些煩心事兒,等恢複到最良好的心態的時候再去找常夏,所以多說無益。
而且這幾天他除了冷靜自己之外,對自己的耐力和固執程度也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他還是不懂常夏態度轉變的原因,也不能確定常夏是不是還愛他,但他依然決定繼續追求常夏。
而常夏在他消失的這幾天裏卻都是渾渾噩噩的度過。
雖然那晚在季庭的提醒下她最終沒有追著霍澤越出去,但心痛的感覺卻無法就此消散,甚至在之後幾天再沒有見到霍澤越後,那種感覺愈演愈烈。
她騙不了自己,她必須承認自己的失落。雖然早就做好了準備,但是真正麵對的時候還是免不了會猶疑會退縮。她總會回想起那天的場景,霍澤越擠在門口非要進門,她放他進來後卻不理他,還故意跟季庭一起氣他。
如果回到當時的話,她會不會改變做法呢?
不會吧。她這樣回答自己。
即便失落,即便後悔,卻不一定就是想要改變。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這樣做才是正確的,這樣對霍澤越來說才是做好的。
霍澤越能做到的,她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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