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常夏已經坐到了七樓的辦公室裏,她辦公的位置很好,就在窗口旁邊,如果她心血來潮從窗戶向外望去,也許就會看到霍澤越默默離開的背影,但很可惜,在這樣的時間,她一次也不會把目光投向窗外。
常夏的辦公桌跟每個員工的辦公桌一樣,方方正正的一個,上麵擺著電腦,音響,以及沒完沒了的摞的像小山一樣的文件。但她的辦公桌又是與眾不同,上麵被她擺上了巴掌大小的幾個盆栽,嫩呼呼的多肉植物每天都一樣的可愛,植物的旁邊還有一對木質的麋鹿,同事們都以為那代表著她和她男朋友,卻沒人細心的看出那兩頭麋鹿是一大一小的,一隻是她沒錯,而另一隻,是常小天。
不過今天,辦公桌似乎比平時還要更加不同。
常夏再一次拿起那束紅豔豔的玫瑰,翻來翻去的想從上麵找出卡片之類的可以表明送花者身份的物品,可折騰了半天,還是一無所獲。
送了花又不署名,還是這樣指向性明顯的紅玫瑰,一時間她腦海中隻能浮現出一個人選。
於是,她給那個人選打了個電話。
“季庭?”
“恩。”季庭正在開會,因為每天早上要送她,所以晨會經常遲到,今天又是,不過主持會議到一半,看到她打了電話過來,還是拋下了滿滿一會議室的職員們跑出來接電話。
他回手關上會議室的門,恢複正常的聲音說道:“怎麼剛分開就打電話來?想我了?”
“沒正形!”常夏照舊先訓他一句,隨後問道:“剛才我聽你好像不太方便,要不然……”
“方便方便,我一整天遊手好閑的,能有什麼事兒啊!”
他說的輕鬆,但常夏知道,他早已經不是四年前的那個紈絝少爺了,他現在的工作說不定要比她忙的多。不過他都這樣說了,如果她堅持掛電話,他之後肯定也會不厭其煩的一遍遍打過來,與其這樣,還是直接說了吧。
這樣想著,常夏便直接問出了心裏疑惑:“那個……你今天是不是送花給我了?”
“恩?”季庭被她問的一愣,不明所以道:“花?你這是在暗示我表示一下誠意嗎?還是說……”
他正準備調戲常夏,卻猛地停住了話頭。
剛才常夏說的意思……好像是……她收到了花?可是他沒有送過啊,難道是……霍澤越?
常夏此時也從他的反應中得到了答案,並且隨即產生了和他一樣的猜測。
會送花給她的人,除了季庭就肯定是霍澤越了。
“常夏,你……”季庭想說些什麼,但思來想去還是沒辦法開口。
他能怎麼說呢?讓常夏不要收下那花,還是直接扔進垃圾桶?恐怕就算他說了,常夏也不見得會答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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