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陣忙活,將四名重新偽裝成中毒模樣的少陽宗弟子抬出研究室。
值得一提的是,昨天晚上毒解之後,一名少陽宗弟子已經用符嘰與大長老稟報了三長老的所作所為。
南宮派中弟子和三長老帶著的六名少陽宗弟子此時也都等在了大廳之中。
見王家眾人抬著中毒的四人出來,眼中都是得意的冷笑。僅僅一晚上的時間,料想他王家也研究不出解藥。而他們這邊昨晚已經與那人取得聯係,重新拿到了另一份解藥。誰輸誰贏,立馬就能見分曉了!
“嗬嗬,看樣子王家昨晚忙活一夜也沒有任何收獲啊。”南宮派的堂主瞄了躺著的四人一眼,臉上的得意更重,“哎,可真叫人遺憾啊。”
王家眾人沉著臉色,倒不是故意裝的,而是這些混蛋的那個得意樣確實太可惡了。
“哈哈,堂主,他們不行,我們可是將解藥煉製出來了。請堂主過目。”旁邊一名南宮派弟子立刻將玻璃瓶裝著的解藥雙手送上。
南宮派堂主接過解藥,得意洋洋的晃了一圈,“王老爺子,承讓了!”
“既然王家比試輸了。”三長老站出來,“那就主動出讓股份。”
“我們還沒發話,憑什麼就說我們輸了。而且這一切分明就是你們之間的陰謀。”王家的一名醫生站了出來。
“事實已經證明了一切。”三長老冷冷的抬起眼皮,“規定的時間已經到了,你們王家並沒有解除血毒。”
“如果換成是我們提前下毒,讓你們來研究解藥,你們認為結果會如何?”王易泯不卑不亢的麵對三長老,沉聲道。
“年輕人,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就憑你剛才言語中對老夫的不敬和懷疑,已經足夠你丟掉性命。”三長老看向王易泯的眼中暗藏殺意。
“敢做不敢當,這樣的行為貌似是屬於烏龜行為吧?”笙歌托著下巴,側頭問旁邊的米爾迪夫。
“乖,不要侮辱烏龜。”米爾迪夫揉揉笙歌的腦袋,含笑溫和道。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如此對三長老說話!是想與整個少陽宗為敵不成!”三長老身後的少陽宗弟子站了出來,怒喝指責兩人。
“想與與少陽宗為敵的應該不是我們,而是你們吧?”笙歌嘴角勾起懶洋洋的笑意,“勾結外派,毒殺同宗!三長老,小爺看你們才是好大的狗膽!”
六名少陽宗弟子聞言臉色皆是一變,三長老的神情也陰沉下來,“挑撥少陽宗同門關係,你意欲何為?”
這時,王管家突然疾步走近大廳,向王老爺子點了點頭。
笙歌一看,就知道能收拾三長老的人來了。
“嗬!意欲何為?看來你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啊!”笙歌神情突然一冷,手指四名躺著的中毒者,“說,他們到底是什麼身份?!”
三長老背後一名弟子眼中飛快的閃過一抹心虛,哽著脖子道:“什麼身份你不知道看啊!兩名南宮派弟子,兩名少陽宗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