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和二長老聞言都同時點頭。
“那應該就沒錯了。”王老爺子嚴肅道:“下毒之人隻是搭上了三長老,但卻並不能控製,或者說他的觸手還沒有觸及到少陽宗內部。三長老幫南宮派,僅僅隻是他個人與下毒之人的交易而已。”
“老三糊塗!”大長老歎氣,“王小先生,不知道他們所中為何毒?”
“是比血毒更加陰狠的巫毒。”王易泯提起巫毒時,眼中閃過濃濃的厭惡,“巫毒本是巫蠱的一種,養毒蠱的時候,將各種奇毒的毒蟲放在一起,不給食物讓它們自相殘殺吞食,最終隻有一隻毒蟲能夠活下來。然後將活下來的毒蟲放入剛死的屍體之中七天,讓它吞食屍體的腦髓,時間一到取出,再以孕婦的子宮為養房,直到毒蟲將孕婦肚子裏的嬰兒吞食幹淨,一條巫毒就算養成了。”
王易泯說著,掏出一個瓷瓶,邊從裏麵倒出一些粉末灑在三長老和南宮派弟子的屍體上,邊接著道:“因為巫毒的製作太過惡心殘忍,屬於邪術,已經失傳了近幾百年了。而且在我們這一行有個規定,見養巫毒或者使巫毒害人者,必下手除之。”
眾人聽到巫毒的製養過程也都是一陣惡心。
“難道就沒有可以解決的辦法嗎?”王管家好奇問道。
“沒有。”王易泯搖頭,收起粉末瓷瓶,又拿出一個空的玻璃瓶子,“一旦身中巫毒,隻能定期服用解藥,不然必死無疑。”
眾人就看見王易泯邊說,邊拿著玻璃瓶子對著死者的太陽穴,以銀針一挑。一隻全身斑斑點點,扭曲著身體,十分惡心的白蟲子被挑了出來。
“這就是巫毒的蠱。如果不把它們從死者身體裏取出來毀掉,它們還會自動轉移到活人的身體裏。”
二長老都皺起了眉頭,“這不是能把巫毒取出來嗎?怎麼還說無解。”
“這不是巫毒,隻是散毒的蠱。”王易泯將所有巫蠱收集起來,集中消滅在玻璃瓶中。
眾人看著那些惡心的蟲子化成粉末,都不由自主的鬆了口氣。
笙歌忽然撇頭,看向院子外麵,“誰!”
“誰!”笙歌飛身掠上院子的圍牆,沒有一人。但她剛才明明感覺到有不懷好意的目光緊鎖著大廳的一切。
笙歌伸手分開風景樹,樹根的草坪處果然有點被踩彎了頭的小草。這裏剛才果然站著有人。
“笙歌,看見人了嗎?”王易泯走過來,站在院牆下抬頭問道。
笙歌從院子外麵跳進來,搖頭,“已經跑了。”
“應該是受命監視三長老他們的人。現在三長老他們已經死了,沒關係的。”王易泯不想讓笙歌擔心,笑著安慰。
笙歌微微蹙了下眉頭,事情真的隻是這麼簡單嗎?剛才的那目光之中明明含有濃濃的怨恨,恐怕不僅僅隻是因為監視吧。
接下來,王家用藥粉處理了南宮派一眾弟子的屍體。在親眼目睹了巫毒之後,負責抬三長老屍體的少陽宗弟子神情都有些畏懼。大長老思索一番,最終還是請王家當場處理了三長老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