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好一會兒，才說道：“所以你想表達什麼？我要對那套衣服負責？那不是因為你爸媽來了才讓我穿的嗎？你之前隻是讓我穿著浴袍出門的。”
“家裏有女傭，我為什麼不讓你穿女傭的衣服？”
“我怎麼知道？”
王紫涵說完，忽然愣住。
她看著章彧，在他眼眸裏像是看見一些莫名的情緒。
莫名到她以為那是一種溫柔。
隻是不過瞬間，王紫涵就自嘲地笑了。
怎麼可能？
她聳了聳肩，說道：“對我來說，穿什麼都一樣！就算當時你讓我穿著浴袍出門和你爸媽談話，我也不會覺得別扭。阿離送的衣服對你來說很重要，但對我來說就隻是平常的衣服而已，謝謝你給我穿了。”
然後，王紫涵轉身走了。
章彧衝上前，拽住了她的手。
王紫涵眉心緊蹙地盯著他。
久久無言，王紫涵打算甩手離開時，章彧忽然開口：“上了我的床，就想這麼算了？”
他陰冷的眼神直射著王紫涵的眼睛。
王紫涵眸光眯了一下，望著他：“你是不是誤會了？是你強……”
王紫涵說不出那個字，撇開視線，“我不要你負責就算了，你想找我麻煩？”
章彧好整以暇地盯著她，又問了一句：“你不是和陸餘生合作要追我嗎？現在我把你睡了，你不想追了？”
王紫涵點點頭：“也許是因為得到過就沒興趣了吧！而且之前體驗了幾次，發現你技術不怎麼樣！時間也短……這就比較尷尬了，想想還是算了，另外找個合適的。”
章彧那臉驀地就黑了下來。
一把拽著人丟到懷裏，眼眸緊緊盯著她的雙眼，“你有本事再說一遍！”
“常言道，好話不說第二遍，再說就沒必要了，還傷你自尊！”
“你——”章彧真是有一種想要掐死王紫涵的衝動。
可想了想，這念頭還是被自己給壓了下去。
他鬆開她，冷眼道：“既然如此，那祝你早日找到合適的！但記得估算好時間，看是不是真的比我長。”
“那肯定了，就你這三分鍾的時長，隨意一個人都能把你秒了。”
王紫涵說著轉身，也不怕章彧再發怒了！
隻是章彧冷眼瞪著她，直到看不見她身影，才轉頭開車離去。
王紫涵回到家裏，透過落地窗看著樓下的露天停車場，沒再看到章彧的汽車。
看來是真的走了。
直到這時，她才狠狠吐了口氣，靠著窗戶無力坐在地上。
跟陸餘生說得再誇張，也和真正發生關係後沒法比。
王紫涵抿著唇，一直沒出現過的淚水，不禁掉了下來。
這會兒，她是真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了！
就好像是你愛了很多很多年的人，突然在你心上插了一刀的感覺。
一種讓她窒息的感覺。
……
而那一頭，回到公寓後的章彧煩躁無比，獨自呆在客廳灌了大半瓶酒。
茶幾上放著王紫涵還給他的衣服。
這套衣服他保存了十幾年，就隻是因為莫離而已。
她沉默好一會兒，才說道：“所以你想表達什麼？我要對那套衣服負責？那不是因為你爸媽來了才讓我穿的嗎？你之前隻是讓我穿著浴袍出門的。”
“家裏有女傭，我為什麼不讓你穿女傭的衣服？”
“我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