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娘說道:“我感覺他在生我的氣。”
“他為什麼生氣?”白茱茱一時不懂了,總不會因為石頭娘嫁人吧,可那不是小石頭答應讓她嫁的嗎。
當時情況那麼亂,小石頭和她都是孩子,根本不懂,隻是怕石頭娘會死,就聽了秀才的話。
當時唯一在幫他們的就是先生,在他們眼裏先生是他們唯一的依靠。
在白茱茱看來,石頭娘很好,先生也很好,兩人在一起更好,小石頭應該也不是真生氣,隻是不太適應。
“早。”韓秀才這時也從房裏出來了。
他今天比平時起得早些,他已經換了那身紅衣,不過今天沒和平日一樣穿著一身白衫,而是穿著一身青布衫子。
石頭娘疑惑問了一句:“怎麼穿這顏色。”
“他們說白顏色不好洗。”韓秀才昨天被鄉親們捉著灌酒時,聽到有長舌的婦人在旁邊小聲說,“嫁給秀才可辛苦了,光是他每天換下那白色的長衫就夠難洗的。石頭娘也不知道著的什麼罪,難得兒子都進到鎮裏的學堂了,指不定有出息就要享福了。”
“可不是,秀才身體又差,又沒什麼錢,還挑剔,白麵書生肯定什麼活都不幹,也不知道嫁他幹什麼。”
“我跟你們說吃,就秀才那身子骨,都不知道行不行。”
鄉裏上了年紀的婦人們看不上他這個單薄窮秀才,年輕些的女子們卻有些羨慕石頭娘,畢竟秀才可比村裏那些糙漢子好看多了。
秀才聽了這些,自己反醒了一下,做了些改變。
不過他從小不會幹活,雖是想好好表現,可醒來的時候外麵有著人聲,聽著是所有人都起了。
他立即起了床,床頭上放著疊好的衣服,顯然是石頭娘給他準備的。
他一貫冷淡的臉上有了些暖暖笑意,不過他沒穿那件白衫,翻了半天翻出櫃底的青衫。
房子裏被收拾得整整齊齊,連院子裏也一掃昨天亂糟糟的模樣,也整齊了。
韓秀才心情不由大好,隻是回想一下,似乎他還真是個吃閑飯的。
“我能幹點什麼嗎?”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問著。
白茱茱想了一下,說道:“我們都幹完了,先生你就歇著吧。”
這一對新人也真是奇怪,不是洞房花燭夜裏在床上找棗生桂子吃,就是一大早的問孩子們找活幹。
還真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我去做飯吧,你們想吃什麼?”石頭娘略有些不好意思,摸著白茱茱的腦袋說著話。
白茱茱立即說道:“我想吃醬肉麵。”
石頭這時已經收好了東西,隻好走了過來。
他如往常一樣,向先生問了一聲早,轉頭就數落白茱茱,“你就知道挑麻煩的吃,都這個時候了,哪有時間做麵。”
白茱茱才不管那麼多,耿直地說道:“我想吃嘛。”
“先生喜歡吃清淡的。”還是小石頭想得周道,韓秀才那味口,實在是挑剔。
“那我隻醬肉,他吃麵。”白茱茱立即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不過依舊耿直是嗆人。
石頭娘說道:“我感覺他在生我的氣。”
“他為什麼生氣?”白茱茱一時不懂了,總不會因為石頭娘嫁人吧,可那不是小石頭答應讓她嫁的嗎。
當時情況那麼亂,小石頭和她都是孩子,根本不懂,隻是怕石頭娘會死,就聽了秀才的話。
當時唯一在幫他們的就是先生,在他們眼裏先生是他們唯一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