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彩純心底生出幾分說不出的古怪來。
這個婚房,在他們結婚的時候,楚牧北就沒有在這裏待過多久,過夜似乎都能用五個手指頭數過來,這會兒離婚了,怎麼反而一副要住下來的樣子?
王彩純刻意在他前麵站了一個來回,但是楚牧北依舊無視她,仿佛她不存在,湊到旁邊問了一句:“你是找我有什麼事嗎?”
不然的話怎麼會去商場找她,而且還一直在屋裏等她。
“沒有。”楚牧北終於看她了,目光很冷。
“那你先前不是說,我們的事情還沒有談完,而且,你的樣子可不像是沒事兒。”王彩純疑『惑』地說。
“沒有!”還是這兩個字。
語氣極不好,王彩純眼神茫然無措:“沒有就沒事,你生什麼氣啊?”
“我哪裏生氣了?”楚牧北目光冷令地盯著他,語氣還下意識地提高了。
“你現在就像生氣,我做錯了什麼?”王彩純『摸』『摸』頭,沒覺得自己有哪裏做錯了。
“你沒有錯。”楚牧北深吸口氣,神情複雜的看著王彩純,那語氣裏麵還含著一絲冷諷。
“什麼?”王彩純更不懂了,神情更是茫然了。
“總之跟你沒有關係,”楚牧北起身,僵硬的進了臥室,他不想說太多的話,他怕自己會失控的說出傷人話語,然後又後悔。
他們雖然有婚房,但是各有各的房間。
看著楚牧北那個房間的門,王彩純嘀咕著莫名其妙。
他無視她,那她幹脆也無視他了,反正已經離婚,她也不想跟他有過多的糾結。
睡了一覺醒來,第二天早王彩純吃早餐,一向心大的她,也不記得睡前的事了,好心地問楚牧北,要不要來一份早餐。
結果楚牧北隻是看著她,也不說要不要。
王彩純感覺自己,平白得了個沒趣,她有一種氣得跺腳的即使感,她表示自己以後要主動跟楚牧北搭訕,就把王字倒過來寫。
不過腦子一轉,她後知後覺地想起了,前一天晚上發生的事。
一向風風火火,『性』子直爽的她,忍不住跳到楚牧北麵前:“你這麼陰陽怪氣幹什麼?我到底哪兒得罪你了,你要是看我不順眼,你就別出現在這公寓裏,雖然是婚房,可離婚的時候不是說好了隻是我的嗎?”
楚牧北被氣勢凶凶地王彩純,給吼得往後退了兩步,“我哪裏陰陽怪氣了?”
王彩純雙手叉腰:“這還不叫陰陽怪氣,那什麼才叫陰陽怪氣。哦哦,你不會以為我跟你離婚,是因為我找到了比你更好的男人,毫不留戀的把你甩了?然後你自大的男『性』尊嚴受到創傷,所以才會這麼生氣吧!”
楚牧北無語道:“我像是那麼沒有風度的男人嗎?”
王彩純生氣道:“你現在給我的感覺,我就是那種女人!”
那憤怒的眼神全是指控,楚牧北有些兒無從反駁,他心裏確實有那麼想過,瞬間一下子就沒氣了,嚅著聲音說著:“我沒有那麼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