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人睜大眼,“殿下恕罪……”
為什麼會這樣,我已經撞了柱子,為何還是被罷官了?
殿下行事作風,和曆代君王也太不像了。
三言兩語就發作了一位朝廷官員,沈璟昀沒有本分心疼和遲疑,拱手看向皇帝:“此子豺狼之心,還望父皇不可輕饒。”
皇帝被皇後傷透了心,早就沒心情搭理這些事情,聞言隻道:“太子看著辦吧。”
“至於太子的婚事,朕自有主張,朕這個親生的父親還活著,輪不到旁人給太子作主!”皇帝聲音冷怒,望著底下眼巴巴的文武百官,“休再提此事!”
多提一次,就是多折損一位官員,這些人怎麼就就看不明白呢。
這個大兒子難道是心慈手軟之輩嗎?
明知他不喜歡被人逼迫,卻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一個個往上撲,一個個都得被他整死。
沈璟昀一怔,抬眼看向皇帝。
父皇自有成算是何意?
難道他已經看好了太子妃的人選。
若他直接賜婚,恐又要麻煩幾分,婚姻大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為父為君的,想要給他賜婚,他若反抗,那可就大大不孝了。
沈璟昀微微蹙眉,在心裏歎口氣,有些煩惱,幸而他不在意名聲,隻是枝枝又要不高興。
好不容易靠著陷害薑皇後給自己挽救的名聲,一朝又要被自己糟蹋沒了。
皇帝麵色不改,拍了拍禦座,十分不悅:“退朝,太子隨朕來禦書房。"
沈璟昀恰好也想試探他的意思,直接跟了過去。
“父皇,方才您說,對我的婚事自有想法,是什麼意思?”禦書房裏隻有父子二人,沈璟昀看著他,也懶得斡旋,直接問出口。
皇帝沉默許久,悠悠道:“朕隻是隨口一說,你這般寵愛那姓顧的妾室,想來便是朕賜婚你也一定要想法子推了的。”
“這是自然。”沈璟昀直言:“便是沒有枝枝,我也不會要父皇賜下的女人,一個木良娣已經是極限了。”
一個木良娣,眼裏心裏都是他,他尚且要把人弄走,何況別的女人。皇帝要是趕賜婚,說不定自己一怒之下,就騎兵造反了。
“所以朕哪裏敢做你的主?”皇帝說的是實話,也是嘲諷,“太子羽翼豐滿,誰能管得了你。”
這話內涵太重,沈璟昀懶得去想。
“父皇直言吧,到底什麼意思!”
皇帝眼神複雜地看著他,“張安迅之事,是不是你故意陷害?”
沈璟昀差點被他氣笑了,難怪薑皇後安然無恙,沒得到一絲懲罰。原來是如此,以為他誣陷張安迅和薑皇後,皇帝怕是心疼死了,心裏麵的懷疑哪裏抵得過他的愛情。嘖!
“兒臣的為人想來父皇清楚,我要害張安迅和皇後,有更好的法子,沒必要這樣做。”
冷靜看著自己的父親,沈璟昀居然也不覺得難過,隻是想起枝枝和她肚子裏的孩子。
很快他就有別的親人 ,一個脆弱柔軟的小人,是他血脈相連的骨血。
“殿下……”那人睜大眼,“殿下恕罪……”
為什麼會這樣,我已經撞了柱子,為何還是被罷官了?
殿下行事作風,和曆代君王也太不像了。
三言兩語就發作了一位朝廷官員,沈璟昀沒有本分心疼和遲疑,拱手看向皇帝:“此子豺狼之心,還望父皇不可輕饒。”
皇帝被皇後傷透了心,早就沒心情搭理這些事情,聞言隻道:“太子看著辦吧。”
“至於太子的婚事,朕自有主張,朕這個親生的父親還活著,輪不到旁人給太子作主!”皇帝聲音冷怒,望著底下眼巴巴的文武百官,“休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