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機場內雷歐拉著寶藍色拉杆箱站在和自己同來的隊友中間等待著來迎接他們的人。
“這邊。”
一個中年男人在不遠處搖著手臂,用故鄉的語言在招呼他們。
雷歐拉著拉杆箱和隊友們走到中年男人麵前。
“大家辛苦了,我們現在附近住下,明天再出發。”
中年男人帶著來自祖國的團隊向著機場外走去。
“你好。”
一名穿著飛機場製服的機場職員與中年人打招呼,團對中的人雖然在國內見過皮膚黝黑的人,但出於禮貌並不能盯著他們的麵孔去看,而如今踏足在他們的故鄉,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看他們的皮膚和五官,在這裏他們的膚色是正常的,而來自異國他鄉的幾個人的膚色倒成了稀有的。
“還是要到很晚嗎?”
“是的。”
中年人與問話的職員相識,在簡單的招呼後就走出機場,機場職員在向來自友好國家的團隊揮手告別。
一輛銀灰色的商務車停在機場外的停車場內,中年人打開商務車的車門,幫助來自祖國的團隊將行李放到車上,看著五個人都上了車,才最後上車坐到駕駛座上。
“你們叫我老周吧,我們先去附近的市內休息一晚上,明天繼續上路。”
雷歐坐在商務車的最後一排,雖然身上沒有軍裝在身,軍裝卻穿著在心裏。
看著窗外,雷歐並沒有感覺到國外的夜景和國內的夜景有什麼卻別。
看向前方,前麵坐著兩男兩女,坐在前排的兩個女的和後排一個男的是來自於某個醫院,女的叫林姍姍和陸可,男的叫方書歌。坐在自己前方的那個男的,是來自特種部隊,按照領導說的,他是那三個人的保鏢,至於自己不僅僅隻是一名軍醫,家中老頭子的教育在這個地方已經夠自保了。
看著前邊的人在靠窗睡著,雷歐繼續看向車外,他們來到這裏是對這裏的人進行醫療圓柱,但這個國家和它之外的地方,並不像眼前的夜景那樣平靜。
車到酒店門前的時候閉目休息的人睜開了眼睛,在回了回神後,拿著行李下了車。
“你們先去大廳,我停了車就過來。”
老周交待完就將車開走了。
雷歐手中提著自己的行李走進了酒店的大廳,大廳內冷冷清清,就連前台的接待也是趴在前台的一個靠枕上。
老周很快就從外麵走進來,走到前台時按了一下響鈴,趴在桌上睡覺的年輕女性抬頭看向眼前的人。
“有什麼事情,先生?”
“我在這裏預定了房間。”
“請稍等。”
雷歐看看著老周,老周明顯是是用當地的語言在與前台的年輕女性說著安排住宿的事情,雖然雷歐學習過這片土地的語言,但那也是多數地區共用的語言,而一些地區的語言雖有涉獵但還沒有達到老周那樣熟練。
“這邊走。”
老周從前台拿了房卡便帶著來到此地的兩女三男走進電梯,電梯走到四層停下來,電梯門打開,前麵是走廊,走廊兩邊是房間的門。
“你們住這邊,你們住這邊,你和我住這間吧。”
老周讓兩個女孩兒住在一起,兩個男人住在一起,雷歐和老周一起住。
進入到房間中,看到的擺設和國內的酒店的擺設區別並不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