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魂的眼神變得狂暴無比,渾身的肌肉也變得越來越畸形而恐怖。
銀子痕見血魂所發生的種種“異變”,對著眾人提醒道:『這人看起來十分不對勁,大家不要輕舉妄動,做好保護自己的準備。』
白長飛卻冷哼了一聲,道:『我看他不過是和之前一樣,隻是看起來嚇人,根本就沒有什麼真本事!』
銀子痕流著冷汗,輕聲道:『剛才之所以血魂會被打敗,還不是因為段大哥手下那四位虎將的功勞?白公子,你有幫上什麼忙嗎?』
白長飛臉色一紅,怒聲道:『就算之前沒有他們的幫助,我白長飛也一定能打敗那個血魂!你若是不信,看我此刻如何拿下他!』
說完,白長飛居然一馬當先,就向著正在發生異變的血魂襲去。
銀子痕雖然挖苦了白長飛一句,可是白長飛畢竟還是少師堂的同僚,他擔心白長飛一個人無法戰勝血魂,便飛身向著白長飛追去。
血魂的雙眼泛著凶殘的血光,就向著銀子痕和白長飛撲了過去,這三人立刻打作了一團。
段浮沉手下虎將中的“雙川”向東海,對著其他三人說道:『裘家兄弟,你們負責領導少師堂的成員,我和石兄前去支援兩位少公子。若是發生了什麼意外,你們再來救援我們。』
“黑麵”裘天與“笑麵”裘虎都點了點頭,便指揮起了其他少師堂的年輕一輩,與祝火教的教徒們形成了對壘。
向東海則和“不動山”石高淮一起,向著血魂的方向衝去,可是他們還沒來得及衝入戰場,那位妖豔美麗的夜母就已經擋在了他們的身前。
夜母盈盈笑道:『你們兩位是想要以多欺少麼?不如來陪妾身玩一玩吧?』
縱然修煉過抑情抑性的“頑石功”,石高淮還是感覺心神一蕩,暗歎這夜母的媚術了得。而向東海這個常人則是一臉花癡,似乎已經被夜母給勾去了魂兒。
石高淮對著向東海說道:『向兄,千萬不要被這個妖女給迷惑了,我相信她的功力絕不簡單。』
向東海趕忙收斂起心神,點頭道:『多謝石兄提醒,咱們快點擊敗這個妖女,盡速去救援銀公子和白公子吧!』
銀子痕和白長飛都是少師堂重點培養的對象,他們絕不能容許這兩人有任何的閃失。
而此刻,整個火神殿的外場已經分成了三個戰場。
由裘天、裘虎兩兄弟帶領著少師堂的眾人,發起了對祝火教的總攻,石高淮與向東海則與夜母對質一旁,另一邊銀子痕和白長飛也開始對血魂展開了攻勢。
戰場混亂不堪,這三片戰場也經常交織重疊到了一起。雖然少師堂的人馬勢頭正盛,可是祝火教的一幫教徒在血魂和夜母的帶領之下,一時之間居然擋下了少師堂最凶猛的一波進攻。
血魂在與銀子痕、白長飛交戰的同時,不時還穿插進入其他少師堂成員的中間。他渾身的肌肉變得暴突,身形也變得如同兩個成人一般高大,居然一拳就將一個少師堂的成員給擊飛了出去。而那不走運的少師堂成員,重重地摔在了火神殿的外牆之上,猛然突出一口鮮血,立刻暴斃而亡。
其他少師堂成員見狀,嚇得急忙離開了血魂的攻擊範圍。銀子痕和白長飛雖然心中亦有幾分忌憚,但是他們身為這一次行動的領隊,自然責無旁貸,便用盡自己全部的本領,想要阻止血魂的殺戮。
銀子痕的伊水劍劈砍在了血魂的身上,卻幾乎毫無作用。白長飛的霸王劍上雖然有“凶煞”之血的加成,可是他的寶劍隻能在血魂的皮膚上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瞬間便又消失不見了。
不過多時,這兩個人已是大汗淋漓、喘著粗氣,互相驚愕道:『這血魂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構造?為何我們的功法、武器對他都毫無作用?』『真是一個可怕的怪物!我們和他打了那麼久,他卻變得越來越有精神,好像擁有無限的體力似的!』
血魂揮起自己手中的斬馬大刀,他隻是輕輕一揮,就卷起了一道強勁的狂風,瞬間就掀倒了無數少師堂的成員。祝火教的教徒們見機,都想要上前補刀,可是血魂卻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又用一道刀風將自己的隊友給掀翻在地。
銀子痕疑惑道:『難倒血魂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神智,連自己的同伴都不認識了嗎?』
血魂雙眼通紅,他的眼中隻有憤恨,凡是擋在他眼前的都是敵人。血魂一刀揮去,瞬間就砍死了兩個祝火教的教徒、一個來不及逃走的少師堂成員……
血魂的舉動不僅嚇到了少師堂的成員,就連祝火教的教徒們也同樣嚇得不輕,他們不敢再靠近血魂,擔心自己會被血魂給誤傷。
銀子痕和白長飛盡力去阻止狂暴的血魂,可是他們的努力根本就是徒勞的。
白長飛暗自運起了自己的“天運功”,他一劍向著血魂劈砍而來,血魂隻是輕輕伸出自己的大手,瞬間就以自己的肉身擋下了白長飛的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