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可能的,你怕是還不知道吧,你的第六房小妾肚子裏懷的可不是你的種,你這是還要替人養孩子呢。說起來你也是厲害了,小爺我就自認做不到這麼大度,你看看你,出門去跑生意累死累活的,回來還要忍受著小妾們的綠帽子,佩服佩服啊!”
“大人,您這是在哪兒聽到的消息,這不可能啊!”
“你前段時間難道沒有去江南跑生意?你家這位下人可了不得呢,等你回來你的小妾就懷孕了,時間都瞞你瞞的死死地,剛剛你家下人還把事情都推到你頭上,說是你讓他幹的,怕是人家不僅圖謀你的小妾,還圖謀你的財產呢,本官本來還想幫你,你還不樂意,那就算了,反正證據已經足夠你定罪了。”
“放屁,當初明明是他勸我這麼做的,這忘恩負義的東西!”周三起突然暴起罵起來。
原來木飛纖想起來之前聽到的流言蜚語,剛好想起來這時候用來激一激周三起,她記得以前聽人說男人最恨的就是女人給他戴綠帽子,這周三起的第六房小妾懷孕的月份不對,但是傳言給他帶綠帽子的不是鄭五而是另有其人,這消息周三起沒聽到過也沒人敢去他耳邊傳,這時候若是他自己心裏懷疑了,剛好能暴露出來。
不過木飛纖也沒想到事情這麼順利,她突然就懷疑,是不是這周三起自己心裏也覺得不對勁兒,隻是一直讓自己不在意,畢竟一直沒兒子,他心裏未嚐沒有點自欺欺人的意思。
“那你是承認你曾經指使他去殺害陳劉氏的丈夫了?”孫平章才不管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呢,隻要能讓案子水落石出,采取什麼手段都沒問題。而且,這也隻是一個由頭而已,找個比較近的證據也比較充足的案子把周三起拿下,再算上他之前幹的那些事情,足夠他死十次不止了。
“真的不是小的指使的,是那個鄭五給小的出主意,而且是他動的手。”周三起估計還在念叨著之前的事情,說話都咬牙切齒。
“行了,你把過程仔細交代一下,本官才好還你清白嘛。”孫平章想笑,但是還知道自己坐在大堂上,強行安奈住了笑意,咳嗽兩聲,示意旁邊的額錢有為去記錄。
周三起果然利索的把整個過程都交代了一遍,不過過程之中反複強調重要的罪過在於鄭五,而他隻是一時之間信了小人之言,總之就是把罪責都往鄭五身上推。
等到周三起話說完,孫平章讓人把他帶下去看押起來,又讓人重新把鄭五帶上來,將周三起的供詞念一遍給他聽,隻見鄭五滿臉的不可置信,以及相信之後的絕望和失望,一副萬事隨便,他以及心如死灰的模樣。
這個樣子,看的木飛纖都不忍心了,這鄭五估計是真的忠心,隻是沒想到周三起扔他會扔的這麼快。她剛剛看周三起被下去才反應過來,他未必不知道剛才孫平章說的事情是假的,恐怕是眼看自己的事情已經沒辦法圓回來,幹脆拋出老鄭五做替罪羊。
“有什麼不可能的,你怕是還不知道吧,你的第六房小妾肚子裏懷的可不是你的種,你這是還要替人養孩子呢。說起來你也是厲害了,小爺我就自認做不到這麼大度,你看看你,出門去跑生意累死累活的,回來還要忍受著小妾們的綠帽子,佩服佩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