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咱們都追了這麼遠,他們是不是跑了?”紫玉縣縣令身邊一個將領上前問疑惑的問道。
“廢物!”紫玉縣令氣得給了他一巴掌,“人跑了不快追,還回府衙去做什麼?”這來回都耽擱了那麼長時間,人怎麼可能不跑。
“大人,都是卑職的失誤!”那將領低頭道。
“那還羅嗦什麼!還不快追!”紫玉縣令又是一聲怒斥。
“是,大人,不過......”那將領遲疑著,不知道該不該提醒大人。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大人,再走十來裏路就是洛縣的管轄範圍了,我們這麼多的人馬,恐怕......”
“有屁好怕的!就算踏平洛縣也要把這陳文斌幾個給抓回來,聽懂沒有?!”怎樣都是死,當然要拚一拚了。
草叢中的洛縣縣令聽到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詞,氣得差點罵出聲,他的洛縣就這麼容易給人踏平的嗎?草叢兩旁的官兵也是氣極,他們身為洛縣的守城兵士,就這麼被他看不起,能不氣嗎?
這時,陳文斌看這紫玉縣的縣令那邊呈鬆馳狀態,正是突襲的最佳時機。
隻見陳文斌對兩旁草叢中的人打了個手勢 ,兩旁的官兵一哄而上,往紫玉縣令衝了上去。
“什麼人?”紫玉縣令看著突然冒出來的官兵,大駭的問道,居然忘了要防守。
陳文斌也跟著洛縣的官兵衝到紫玉縣令的馬下,把他拉下了馬。
“你們的縣令都在我手上了,你們還不快棄械投降!”陳文斌冷冷的對著還在發愣的紫玉縣官兵喝斥道。
那些官兵見自家老爺都被擒了,隻好悻悻的放下了手中的兵器,洛縣的官兵見狀紛紛持著兵器把他們團團圍住,可謂是不費一兵一卒就把他們給製服了。
其實有這樣的後果,都得怪這紫玉縣令平時隻顧吃喝玩樂,對這些手下放任不管,所以人雖多,卻沒有任何戰鬥力,這紫玉縣令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陳文斌,你想造反?”紫玉縣令對著正在抓住他衣領的陳文斌質問道。
“哼,造反?你可真是太抬舉我了,我隻是想為民除害,把你這狗官的人頭割下來而已。”陳文斌冷笑道。
“你......你敢?”紫玉縣令聽到陳文斌要割他的頭,嚇得話都說不好了。
“你現在就想試?”陳文斌挑眉冷冷的說著,從旁邊一官兵手裏奪過一把刀架在了紫玉縣令的脖子上。
“且慢,陳老板!”洛縣縣令出聲製止道。
“大人——”
“陳老板,這擅自殺害朝廷命官的罪可不小,你要為陳夫人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想想,不能逞一時之勇啊。”洛縣縣令勸道,他與這紫玉縣令同為一方父母官,對他的行為也感到不恥,但是他卻不希望陳文斌因一時之氣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就是,你殺了我,你也活不了的。這樣吧,你放了我,我把我所有的財產都給你,我把我全部的東西都給你,求你放了我吧。”紫玉縣令聽了洛縣縣令的話,也開口求饒,隻差沒跪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