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安家盛傳有個神醫可以幫他們治病,大家也都不知道是誰,不過唯一知道是這個神醫一直和安素素聯絡。這個世界也沒有不透風的強,家裏麵的人閑談之中,也說出去了,安素素和這個神醫之間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很多人這一聯想,都把林笑看成了安素素的男朋友,至少是男朋友,因為這事拯救人生死的大事。
說話的孩子是安素素的堂弟,叫做安心白,現年二十一歲,還在醫學院上學,模樣也長的好看,經常有女孩子給他送情書,可是他們家的怪病,做那事兒會傳染對方,家裏麵嫁過來的女生不到五十歲都會死,所以安家的男人在結婚前,都會和對方說清楚這件事,畢竟這是關乎生死的大事。
安心白雖然交過幾個女朋友,但是每一次都小心翼翼,生怕流出來的東西進入對方體內,就是戴上了套套他都害怕害了對方,每次做個快樂事情,反而鬧得自己不快樂,現在以為林笑能夠治愈他們,他自然心中高興,畢竟以後可是真刀實槍,不用帶套了。
“姐夫,我姐說隻是一個療程,還需要幾個月才能治好,這還得多久呢?我好幾個女朋友都等著我呢!”安心白看到林笑發呆,馬上又問。
“心白!”旁邊趴著的一個老者馬上出言嗬斥。
“我不是你姐夫。”林笑反應過來,苦笑道,又說,“還需要一些治療,我會盡快的!”
林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他進了安家,幾個女眷總是對他細細觀瞧,還不時的噓寒問暖,伺候地好不周到。
“喂,姐夫,你和我姐做過那事沒有?”安心白突然伸手一拉林笑的胳膊,小聲問道。
林笑頓時麵紅耳赤,手中地針都抖了下,不過受傷的是安心白而已,小針點也不疼,安心白眨了眨眼睛,小聲道,“聽說我們家的女人不會傳這個病,你們沒事的,不用和我一樣帶那個東西——”
“哦……”林笑想哭的心都有了,隨便應付了兩句,趕緊把安心白身上的針都插好了。
房間中還有一個人正在細細的聽著,那就是安素素的父親安延,本來女兒的婚事他是不想幹涉的,而且上次回來之後,安素素也解釋清楚了,開始的時候他們表現的太過刻意,所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們有沒有直截了當地說明來意,所以雙方產生了誤會。
現在林笑願意幫他們家人治病,本來是一件好事,不過唯一的詬病就是安素素被看光了,雖然這些人都是醫生,可是難保林笑把持不住,對他女兒做了什麼,安素素回來之後,閉口不談這件事,大家還真以為裏麵有什麼文章。
就在林笑走到他跟前的時候,安延也說道,“林大夫,真是多謝你了!”
“沒事!”林笑順手灌輸了一點真氣進去,輕輕地往安延頭頂一按,安延感到一個激靈,頭部馬上疼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安延感到頭疼輕鬆許多,這才又道,“我們安家不太計較你有女朋友的事情,但是呢,你也不能太冷落了素素,這孩子自幼性格堅韌,可是識大體,她不計較是不計較,可是心裏麵藏著事呢,這樣以後對你們都不好,我說的對不對!”
林笑正在施針,針位有變,他忙不及反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其實我和素素……”
話剛出口,那邊的安心白又叫了,“姐夫,你快來看看,我怎麼覺得肩膀疼呢!”
“怎麼回事?”林笑又趕緊跑過去查看,隻見針位又移動了,他馬上運氣真氣灌輸進去,用通天眼去治療,重新施針,過了許久,才無奈地說道,“你不要亂動,最好是一動不動!”
旁邊的人一聽這話,也都趕緊不敢做些小動作,剛才那個瞬間安心白的肩膀上瞬間拱起一個拇指大小的血包,看得駭人不已,安心白年輕,愛動是正常的,林笑也沒有多過苛責。
安心白這一下也不敢動了,低著頭,“姐夫,你這樣做真神奇,比我們學校裏麵的儀器都神奇!”
“嗬嗬,林大夫真是操勞了,我們安家祖祖輩輩都有這個怪病,俗話說久病成醫,這才一門心思鑽研醫術。”這次說話的人是安素素的二爺爺,也就是安心白的親爺爺安信。
“嗯。”林笑現在頭大的厲害,不過也發現了這段時間被打的好處,現在他的手抖得不那麼厲害了。
“老兒我想問一個問題。”安信道。
“說吧!”林笑坐在一旁,應道。
“不知道治好之後,有沒有複發的可能?”安信擔心的是這件事,他現在七十多了,身子骨還很硬朗,如果治愈了這個怪病,活到一百歲他都覺得沒問題,人老了,怕死的心就來了。
林笑也正在為這件事躊躇,根據君誠睿的說法,如果沒有補天老人的醫術,那麼他就隻能努力提升自己,通天眼到時候有用,不過現在的話,他都不能治愈,隻是暫時不讓這些人頭疼,思來想去,話也不能說的太滿,“我也不太清楚,以後如果有什麼不適,我盡量隨時過來。”
“林大夫真是一個善人啊!”安信一聽這話,心裏麵稍感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