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我也打針(1 / 2)

“阮思喜,你這是怎麼回事?”浩克先生看著一身狼狽,灰頭土臉的阮思喜皺眉問道。

阮思喜早在路上已經打好了主意,所以表現出一副悲憤欲絕的樣子,淒厲地叫道:“浩克先生,你可要好好收拾下藏魚那個王八蛋,他明知道華夏國士已經派出了大隊人馬,他們早就在西路以逸待勞地等著我們,我們這一隊人去,幾乎是全軍覆沒!”

浩克先生微微一愣,還在遲疑。又聽到阮思喜的心腹跟著哭聲叫道:“是啊,藏魚他一路都不曾分開行動,卻讓我們分開行動,我們分開之後,對方就彙聚了五六十人開始逐一打擊,到最後隻有我們幾個人逃出來!”

一個白人女子望了一眼阮思喜,說道:“不應該,華夏國士的人還沒有到,隻有接暗哨在,怎麼會有五六十人!”

阮思喜叫道:“我們中了埋伏,對方五六十把槍在衝鋒,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這都是我親眼看到的,肯定是情報有誤!”

浩克先生擺了擺手,說道:“行了,等藏魚回來,我去問問他!”

“浩克先生,您真是一個好人,您現在還相信藏魚嗎?”阮思喜頓時露出一副見到聖人的模樣,又是崇敬又是惋惜,說道:“藏魚已經帶著他的人走了,他不回來了!”

其實藏魚早已經被慶先生的話觸動,知道自己踏入這條路,結局隻有一個,那就是死亡,勝利對他這樣的人來說,幾乎是微乎其微,當野心被煽動,又有了執法者的幫助,他漸漸感到了希望,可是經此一次,他才看清楚,對於執法者來說,他們隻是一些可有可無的炮灰,想要成事,還需要自己的力量,依附他人,或許可以有一點成長,可是命脈把握在別人手中,終究受製於人。

此次就是一個大好時機,和阮思喜通話中,他就已經知道那邊的情況,阮思喜必敗無疑,自己回去之後,還不知道阮思喜怎麼擠兌自己,而浩克先生已經走了,或許下一步就要把基地設置在阮思喜控製的土地上,那個時候,他想要得到補充,就更加難了,索性趁著現在自己已經撈夠了好處,退出。

這個決定他想了想還是告訴了阮思喜,讓阮思喜幫他帶話,不管怎麼說,大家曾經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明麵上爭權奪利,大義方麵還應該過得去吧!可是他又怎麼能料到阮思喜的無恥,顛倒黑白不說,還陷害到他身上,借著他離開的事情,把所有的事情都推上去。

浩克先生明顯是不相信,拿起手機就給在藏魚打電話。

“藏魚,你現在在哪裏?”

“我已經撤退了,阮思喜那邊遭遇到狙擊,我們這邊卻沒有一個人,我覺得不正常,所以,我已經決定回撤到我們的地方。感謝浩克先生對我們的幫助,希望我們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一個平等的合作者的身份!”藏魚說完這些話,掛斷了手機。

聽著嘟嘟……的忙音,浩克先生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把手機扔在地上,還不解氣,又踩了一腳,罵道:“這個該死的藏魚,居然這個時候反水,我們執法者幫了他多少,這個基地建立起來幫他培養了多少人,無數的財力、人力、物力投入進去,他竟然跑了。藏魚是個什麼東西,你不過是我們執法者養的一條狗,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你居然跑了!”

本來聽到養狗這個字眼怒發衝冠的阮思喜,還是一臉的媚笑,他知道藏魚徹底得罪了浩克先生,這個時候,浩克先生就必須全心全力的支持他了。

遙遠的山脈間,藏魚一臉的沮喪,從慶先生來了之後,迫於執法者的壓力,他把最好的朋友當做了囚徒,眼看著紅火的事業,竟然被華夏國士的到來,隻好一槍不發就要撤離,這對他的自信心打擊很大。他終於認清一個現實,那就是執法者從來就沒有對他們這些人報以希望,而是希望他們不停的惹事,他沒有作為一個背後搞破壞小弟應有的覺悟,他有著自己想法,他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成事。

離開了浩克,離開了執法者,未嚐不是一個新的開始,豪邁的一揮手,對著手下的幾個人說道:“我們走,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作為藏魚的死對頭,阮思喜正在享受著勝利後的愉悅,他的心腹也是一臉的拜服,大帥果然是英明神武,壞事都能變成好事,現在浩克先生看阮思喜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簡直恨不得把阮思喜抱在懷中,狠狠的親一口。

“阮思喜你很不錯,這次失敗不怪你,隻能怪藏魚臨陣脫逃,看來他和華夏那些人還是藕斷絲連的。”浩克先生笑嗬嗬地說著,發泄之後,還有一股暢快感,隻是望著這個經營了多年的地方,眼神中又多了幾分蕭瑟,不過他馬上就重整旗鼓,對著眾人說道:“這麼一個地方,憑借我們的實力,在建造個也隻是時間的問題,大家不用愁眉苦臉,離開的都是些不能成事的人,留下的才是我們需要的!”

“浩克,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們撤退吧!”有人上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