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兩眼摸黑(1 / 2)

笑作坊的生意已經很大了,至少在省內已經有了七八家店鋪,而且在寧川這個也有了了自己的工廠,高新聘請了一批能力出眾的玉石匠工人,而且自己也培養了不少。這裏本來賭石的風起就很濃厚,投入這個行業的人可不少。

來來去去笑作坊和很多公司都有衝突,就是在寧川紮根多年的公司也都被笑作坊擠兌的倒閉。

生意場上本來都是你死我活的,利益從來追求的都是利益最大化,而最大化的方法那就是壟斷。為了達成這個目標,劉作男可謂是操碎了心,就是他其他人都住在了笑作坊,她還是住在距離笑作坊比較的接近的小區。

一個人在小區,雖然小區生活了很多人,可是在這個時代,雖然住的距離有時候隻有一牆之隔,但交情也不過是點頭而已。一個風華正茂、手段高超讓寧川商場為之色變的女人自然是苦悶不已,她不可能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生意場上,等到下班之後,疲憊的身子回到家裏,城市裏麵已經是華燈初上,家家戶戶都是歡聲笑語,隻有她一個人還要麵對冷鍋冷灶,孤獨的雙人床一個人睡。

“嘎吱”一聲,門開了,劉作男進了自己家,就像是卸掉了那強悍的偽裝,玉足輕輕一蹬,高跟鞋就掉了,裹著肉色絲襪的腳趾微微彎曲,扭動了幾下,這才換上拖鞋,朝著裏麵走去,一邊走,還一邊脫去身上的西裝。

“啊!”劉作男突然尖叫一聲,客廳的沙發上,林笑盤腿坐著,站在燈開關前的她愣住了。從林笑回來,先是養傷,接著就是各種問題接踵而至,她每一次去福利院都看到林笑和很多人在討論事情,就是在不長眼秦思雨都不敢上前去打擾,她又怎麼會呢?

雖然說大家經常見麵,但是真正意義上接觸的時間並不多。

林笑也被這聲尖叫驚醒,微微一笑,衝著劉作男招手,“怎麼?還不過來!”眼見劉作男愣在原地,林笑也覺得有些苦澀和無奈,他虧欠的人太多了。

帶著驚喜的歡心劉作男一下就投入了林笑的懷抱,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熟悉的味道,讓人心中一陣輕鬆。

“你怎麼來了?”劉作男低聲說道,聽聲音還有些顫抖,她自己甚至能夠感到心跳。這突如其來的到來,一下就讓她感到了滿足。

林笑笑道:“怎麼?我還不能來了?這裏也是我的家啊!”像是一個無賴,林笑說著就伸手就在劉作男的身上抓了上去。

敏感部位被突然襲擊,柔柔軟軟的肉一陣哆嗦,好久沒有這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劉作男臉色也變得迷離,紅唇微微起開,芬芳的氣息彌漫在兩個人之間。一下鑽入林笑的懷中,劉作男也不矯情,兩隻胳膊緊緊得抱著林笑,貼在林笑的胸膛上。

不過的手卻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因為有件事必須說清楚,這件事要是擺在台麵上來說,他還真有些害羞。

劉作男心中歡動,也期待著林笑的下一步動作,可林笑沒動。不由得抬頭看去,隻見林笑正盯著他,臉色還有些古怪,頓時明白過來,“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這個……”林笑沉吟下,便硬著頭皮說出口,“其實你也知道我練功那件事是騙秦思雨的,其實我是不想把那種黑色物質傳給你們。不夠昨天,我和秦思雨已經……”說著一副“你懂得”的樣子。

劉作男害羞的低下頭的,微嗔道:“你告訴我這個幹什麼?我管你和秦思雨怎麼樣了?”

一見劉作男的樣子,林笑的呼吸也粗重起來,說道:“我這個不是征求下你的意見麼?我馬上要離開寧川了,說不定要離開幾個月,所以,我想……你了。你要是不介意哪種黑色物質傳入你的體內,那我們就……”

劉作男更加羞赧,臉蛋紅的滴血,一下血氣都竄到了耳根子,在林笑懷中恨恨道:“你一個男人,還征求我一個女人的意見幹什麼?”

“呃……”林笑也有些錯愕,感覺自己是不是不夠大男人,正在這時候,劉作男猛地從林笑懷中離開,赤腳踩在地板上衝著的房間走去,口中說道:“我去洗澡了,你在房間等我!”

林笑一怔,暗暗嘀咕道:“幸虧不是女神常用句式,嗬嗬,我去洗澡了。”

……

接下來的一天,林笑一直在笑作坊,第二天的早上,林笑又去拜會了安素素,不過這一次,林笑可沒有像是一個傻帽一樣的問來問去,直接把穿著白大褂剛回到房間的安素素撲倒在了床上。

幾天之後,林笑像是一個勤勞的小蜜蜂已經把幾個人都慰勞了一遍。這件事在陳小蝶眼中和口中變得極為齷蹉,當著林笑的麵,當然沒有其他人在場,她稱呼林笑為“種豬”。這個稱呼林笑沒有進行辯駁,而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這個稱呼,毫不客氣地把眼前的陳小蝶撲倒,不過由於陳小蝶的劇烈反抗,林笑的種豬事業沒有完成。

再一次兩個坐在一起,已經是一天之後。

在場的人很多,誰也沒有發現陳小蝶看向林笑時候,臉上那害羞的紅色,因為他們有著跟重要的事情,誰和林笑一起去找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