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立場不同,隻有兩個結果,你做我的狗,我做你的狗,或者你死我活。林笑也開始威脅對方,那個一眼就可以看出是老大的白人女子,臉上掛著的笑容,很陰森,和他平日的樣子差距很大,他沒有任何工具,卻自信可以讓這個女人開口。
女人眉目中閃爍著狠毒,同樣的,要是林笑落到她手中,她也會這麼做。站在不用的對立麵,標榜公正、自詡人道,蒼白的可笑,如果真這麼做,這個世界就不會有戰爭,人人都是野心家,在一件件征服和紅利之後,野心就像是沒有底的深淵,吞噬一切。
最後,女人還是開口了,她的聲音很堅定,她知道自己必須無疑,為了少受些苦,見到上帝的時候不至於頭破血流,保持一個女人的整潔。
驚訝地是,林笑沒有立刻殺死她,這個結果讓她欣喜和害怕,有可能在活下來,但林笑或許也會再用其他的手段折磨他。
夜晚的風很涼爽,這個時間在也沒有醒著的人,林笑、薑宏、毒心奮力地跑著,就是一直插科打諢遊曆在林笑角度身邊的人,也都沒有說話。臨走的時候,他們柴老大幾個人全部關押在一起,每個人都被毒針刺過,失去了行動能力,不過林笑更狠,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幾個人已經喪失了知覺,在一套神妙的手法之後,幾個人才會在林笑的手下醒來。
沒有痛苦,隻有沉睡,這無疑是一個比較良好的結局。
小縣城中,街道上空無一人,街燈和剛才的鄉鎮差距不大,很多都被人打碎了燈罩,燈也不亮。黑暗的城市,毒心和薑宏辨別不清方向,他們隻是跟著林笑,跑著。這一次林笑沒有很快,三個人相距並不大。到了地方,林笑朝著這座小樓望著。
後麵,薑宏和毒心也追了上來,兩個人也用眼睛望著小樓,這座小樓五六層高,在這個小縣城不算高,也不算矮,周圍是工廠區,整座城市隻有三四個的工廠,而且還集中在城市裏麵,已經說明了城市的經濟,城市恐怕都沒有聚起來多久。小樓一片漆黑,沒有光亮,借著稀疏的月光,黑洞洞的窗戶像是一個個的巨獸的眼睛,白色的瓷片散發著微微的光芒,安靜非常。
“裏麵有四個人,有一個很厲害,其餘的三個人和剛才那個女人差不多,你們有什麼辦法?”林笑的聲音很平靜。
薑宏說道:“很厲害是多厲害,既然我們是偷襲,應該把握很大。你難道不是他的對手,或者他能警惕到我們進去偷襲?”
毒心沒有說話,憑借對林笑的了解,他知道這座小小的縣城出現了棘手的人物。
林笑笑道:“不知道,既然這樣,還是按照老辦法來吧,我去找那個最厲害的,剩餘的毒心去做,薑宏還在這裏看著,最好不要讓一個人出來。”接著他指著窗戶,把裏麵的人員分布說清楚。
小樓之中隻有這四個人,這是一件慶幸的事情,他看著門口用是頭雕刻了幾個字,東升貿易公司。毫無疑問這隻是一個掩飾,也稱不上掩飾,隻能說貿易公司是他們的工作的一部分。大概那些在這裏上班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的同事還在從事他們不知道的事情。
薑宏小聲抱怨了幾句,很快就選擇了一個有利的位置,隱蔽在角落,他的手中也拿著毒針。遠處林笑和毒心已經進入了小樓裏麵,兩個身影在空中忽然起來,在普通人眼中,已經是飛揚,薑宏隻是痛恨自己沒有這樣的機會,不知道為何,自從到了寧川和林笑等人住在一起之後,他也跟著比較能接受林笑的建議。
窗戶有關著,沒關的,林笑和毒心來到是樓道,那四個人分別住在四個房間,城市到底和剛才的鄉鎮不一樣,夏日的晚上,使用的是空調。房間窗戶自然是緊閉的,他們從樓道的窗戶進來,輕輕地站住了腳,房門反鎖,要進去,可別弄出大動靜。這件事毒心自問是辦不到的,一腳踹開,還怎麼偷襲,而且他同時要偷襲三個人。
林笑走到一間房門前,手中運氣,一股無形力道衝入鑰匙孔,這種氣功極為精妙,是林笑以前偷襲進門的升華版,一聲微弱的響動,門開了。林笑把門推開,很緩慢的動作,做賊能不小心,要是有一個人放走,造成的後果就不是他能承受。
嗖的一聲,金針在空氣中流動,銀白的亮色在大幕下的漆黑,一點都不顯眼,似乎就不存在。
金針沒入身體,那個人還未知覺,已經不省人事。
同樣的,下一個房間,林笑也獨立完成,不是他瞧不起毒心,隻是最後自己要麵對那個人太危險了,他的閉息凝神,把自己盡量的融入空氣中,不發出絲毫的響動,用通天眼監視每個房間的動靜,後麵毒心靜靜地看著,站在樓道的盡頭。
最後隻剩下兩個房間,四個房間排成一排,他已經距離那個危險的人物無比接近,不要小看這幾米的距離,有時候,就是這短短的距離決定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