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說鮮衣怒馬代表身份,現在何嚐不是美女豪車擺闊用。本來林笑沒有來的時候,宋鴻飛已經做好了準備,吃了飯,消遣下,他手下漂亮的女人也不少,錢給夠了,自然是送美女,再者就是送車。不過經過毒心的叮囑,他知道眼前那個坐在林笑身邊的女子就是林笑的女人,聽說兩個人還是一起長大的,感情很深。那送女人這個當然自不用提了。令他好奇的是,毒心說林笑不是一個好色的人,就是沒有女人跟來,也不會接受他送的女人,可他又聽到林笑的女人不止一個。
眼前的孟瑤對宋鴻飛來說並不是漂亮地令他驚訝,他也是縱橫花海的老手,手底下錢又多,許多明星都投懷送抱,去藝術學院走上一圈,車裏麵坐上三四個愛慕虛榮的女子也不是問題,到底是林笑潔身自好,還是故作清高,他也不想觸這個黴頭,那麼就進行下一步。
誰知道要送車這件事提出就被林笑拒絕了。
尷尬地咳嗽一聲,這事情就過去了,他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尤其是現在,還等著林笑對付須臾寨的人,大概是時機不對吧。不過從後麵的言談中,他終於知道為什麼武門弟子這麼對世俗的一切不屑一顧了。這個問題,還是從他自身上看出來的,他都這麼著急的給林笑好處,忽然想想自己以前太過天真了,以為是現代社會,法製健全,警察配槍,高手算什麼,一顆子彈總能讓高手歸西。可這些高手完全超過了他的認知,尤其是和警察互相勾結。他也不得不放棄那種不切實際的理想主義,別人投靠武門,他也隻有這麼做。
唯一鬱悶的是,這樣做的結果是無論哪一方麵勝利,他們背後的武門都會獲得最大利益,衝突一方失敗的公司就不必說了,被吞並是必然的,勝利的呢,又成了勝利武門的附庸。
這是他不想看到的,也深深痛恨的。可接下來的談話,他發現林笑和他這些日子收集來的許多武門都不一樣,林笑隻是單純的做生意,並沒有讓他成為附庸的意思。
林笑隻是單純地做生意,隻是和提出了合作的想法,還沒有逼迫的他意思。這個“吃相”還算好,就是不知道事情完了之後,林笑會不會遵守承諾,不會以恩要挾。
“林先生真的這麼有把握讓須臾寨知難而退?”宋鴻飛忐忑的問道,他知道這個問題明顯有些不相信林笑,但是須臾寨的作風,他也了解了不少,這方麵的事情他最近可沒有查找。
林笑笑著說:“保證我不會給你,但是我已經收了你的錢,一定會做到底,即便是不成,我也會把錢還給你。不過走到哪一步的結果,肯定是我元實門先毀滅,接著才是你的公司。”
宋鴻飛一聽林笑堵上了元實門,訕訕地不在開口。
林笑也沒有說話,不過不得不承認一點,宋鴻飛在吃的方麵沒有騙他。很多東西他都叫不上名字,甚至沒有見過、聽過。想想以前吃的東西,簡直是不值一提。那時候吃飯是為了填飽肚子,讓自己活下去,今天這一份飯讓他見識到,吃飯原來可以這麼享受。
酒過三巡,眾人都已經有些意興闌珊,宋鴻飛的年紀也不大,雖然有兒有女,但都在上學,所以陪坐地隻有他一個人,幸好做生意都已經練出來了,別看沒有武功,喝起酒來那可是一等一。
就在宋鴻飛給林笑殷勤敬酒的時候,突然林笑的劍眉一挑,神色肅殺無比,說:“須臾寨的人來了,不要讓你的人發生衝突,他們不是對手,出手隻是徒增傷亡,你請他們直接來這裏,我和他們談!”
宋鴻飛正笑嗬嗬地舉著酒杯,被林笑猛不丁地一說,一下子反應不過來,結巴地說:“什麼?他們、他們來了?這……”
林笑瞥了一眼旁邊的毒心,說:“你去讓他們上來,記住不要他們在外麵鬧事!”
毒心應聲而去。
本來還算熱鬧的氣氛變得有些僵硬,不過僵硬的人隻有宋鴻飛,他本來還站著,前傾著身子給林笑送酒,這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睛看著林笑不停的轉動,他也聽到一個傳聞,林笑能夠看透一切有形的物體,難道說林笑看到樓底下有人來了,要知道這個包房可是在幾十米的空中,這簡直是匪夷所思。不過又看到林笑、孟瑤等人都淡定地吃飯,他又有些不相信,對手都上門了,還吃的這麼香甜。
難道說這是傳說中的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
想他以前沒有遇到武門跋扈的時候,何嚐不是如此,生意上就是丟失了幾個億,他眼睛都不眨一下,因為他知道他肯定能夠賺回來,可是碰到了武門,他再多的錢也買不來平安,處處還被人打壓。
正在想著,突然林笑放下了酒杯,朝著門口看去,房門被推開,毒心帶著幾個人魚貫而入。
跟在毒心身後的有三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已經見過的陳到,另外兩個一男一女,男的年紀看上去有四五十歲,小眼睛,大鼻孔,寬口肥唇,再加上一張錐子臉,看上極為古怪和醜陋,頭發又是灰白相雜,穿著一身灰色棉布做成的唐裝,腳下一雙圓口布鞋,那樣子倒像是古代的老農。而跟在他身邊的女子年紀卻不大,隻有十六七左右,相貌也極為普通,黑發柔亮如同瀑布般散著,皮膚白皙,上身水綠色短衣,下身一條藍色牛仔褲,腿型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