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你出來啊,你說不過我就躲進去算什麼意思?”
一個青春女子站在房門前,怒聲大叫,她的身邊都是麵麵相覷的人,孟瑤沒有說話,吳淼淼自然不好說話,隻是眼神有些不忿,這些富家女恐怕真的不知道什麼輕重,不過按照林笑的性格,別人就是罵他祖宗十八代都不會有太大反應。
女子叫做宋瑞雯,年齡隻有十六歲,還在上高中,宋鴻飛的小女兒,兒子宋瑞光已經被須臾寨的人帶走了,而宋瑞雯卻投入了元實門。宋鴻飛叫來兩個孩子,把事情對兩個孩子也說了。宋瑞光隻有十七歲,也是青春衝動年紀,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不僅不反對,反而非常讚同,在學校和那些學生打架早就沒有了興趣,而且陳到還在兩個人麵前露了一手,先是一手就拿起了眼前這張石桌,少說也有四五百斤巨大石桌,而後輕輕一躍,直接上了五米多高的陽台。
宋瑞光心悅誠服,一心想要加入須臾寨,因為林笑沒有露出驚人手段。
而陳玄亮也發現宋鴻飛的一兒一女反應不同,宋瑞雯明顯有些氣不過,眼神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陳玄亮自然把這個頭疼的人物送到了林笑手下,同時還提出讓陳妮和毒心一起保護宋鴻飛,當然這個保護的意味的色彩比較多了,比如說,監視、控製。
三個人聚在一起有商量了一會兒,宋鴻飛就已經做出了決定,把某些產業出售,自己在籌集一筆資金,這就是先期投入了,總共兩個億的美利堅元,陸續投入隻會更大。宋鴻飛是一個果決的人,做了決定就雷厲風行,饒是那些經理麵露痛苦,他也好不在乎,他的錢自然是留給兒子、女兒,用來培養他們總比讓他們敗光的好,而且他也看出來宋瑞光不太適合商業,反而習武似乎是個好選擇。至於宋瑞雯,又是一個女兒,這讓他比較苦惱,心中隱隱有了再生一個兒子的打算。
事情議定之後,這些人也都離開了,林笑很不客氣的就住在這裏,空氣清新,景色宜人,沒有高樓的桎梏,也沒有鬧市的喧囂。
宋鴻飛在的時候宋瑞雯還罷了,人一走,這女子就爆發了,不過她也看到了剛才陳到那近乎神跡的力量和速度,當下也隻是遠遠地站在亭子外麵對著距離十幾米遠的別墅大叫。
“你們這些人謀奪我們家財產,就不怕警察嗎?我告訴你,我會報警的,警察會來抓你們,不要以為有武功就可以仗勢欺人。”宋瑞雯喊了一陣子,感到嗓子有些啞了,起身回到亭子裏麵,也不管是誰的茶碗,拿起來就喝。低著頭還怒氣不休地,叫道:“強盜!強盜!……”
孟瑤看到時機差不多了,宋瑞雯臉色發紅,氣喘籲籲,沒有了力氣,驟然一步,到宋瑞雯近前,伸手一抓宋瑞雯的肩頭,嚇得宋瑞偉大叫,眼看這個好年齡差不多的女子,她不僅沒有一點好感,反而有些排斥。
這還要怪陳玄亮,陳玄亮做了選擇,帶走的是宋瑞光,那麼自然宋瑞雯要進入元實門。他頗有興趣地說道:“林笑這個人風流無雙,但在寧川一地就有五六個女子相隨,宋小姐加入元實門,將來或許還是一樁佳話!”
當時宋瑞雯就想罵人,她才上高中,雖然高中生男女朋友已經普遍,但這話說得她怒氣洶洶。剛出口要反駁,就被宋鴻飛製止了。
“你幹什麼?啊——”宋瑞雯大叫著,聲音都有些嘶啞,腳下感到一輕,赫然是雙腳離地了,而迎麵一陣大風,眼前的景物一閃而過,還沒有反應明白了,她就已經被孟瑤抓著站在了二樓突出的陽台上,低頭一看,嚇得他不輕,這個看似普通的女子竟然有這種手段,剛才那個人是資格蹦上來的,她竟然可以拉著自己一起上來。
孟瑤笑了笑,說道:“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徒弟。”
宋瑞雯長大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叫道:“我是你徒弟,你是誰啊?你們逼我父親拿錢出來給你們用,現在還劫持我們兄妹兩個,我一定要報警,不要以為你們可以一手遮天!”
孟瑤淡然一笑,雖然說年歲差了不多,但是心智上,大家早就不是一個層次,宋瑞雯嬌生慣養,有些見識,但卻不知道世間艱險和疾苦。而她從小就顛沛流離,跟著在林家也是戰戰兢兢,生怕有赤煉門的人來報複。而林家貧苦的生活對她來說也是一種磨礪,自然遠遠勝過宋瑞雯。
沒有理會宋瑞雯的大叫,孟瑤說了一句,“你今天就住在這裏,明天就開始教你武功,你可要記住,三個月後你要和你哥哥比試。”而後離開。
之所以約定比試,是因為林笑比較擔心須臾寨的誠意,須臾寨是家門派,指不定是否會把真正的武功交給宋瑞光。他想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聯姻!這個狗血了千年的手段什麼時候都會有用處的!
“哥,你還在擔心什麼?”孟瑤出現在林笑身邊,問道。旁邊的吳淼淼也跟著問道,“是啊,這樣做不是很好嗎?你還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