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悍然出手一擊,就把倉石道場一個不弱的高手掀翻在地,雖然不是一招製敵,但也讓那個人夠嗆,幾分鍾都沒有爬起來。
而麵對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倉石道場的人都很快進入了防備狀態,一個個看似就要衝上去把林笑給五馬分屍了。可仍舊是沒動,因為林笑手中多了一把匕首,而這個匕首看在齊克修眼中,也讓他的眼皮一跳。他的那個同伴自從被這個匕首傷了之後,毒素卻沒有得清除,送回來之後,也隻是控製住了。不過,他也不知道這個狀態能夠維持多久,如果這個人死了,他損失將是巨大的,就像是斷了一條臂膀。
而他也把當日和林笑才的衝突告訴了在場的幾個人,這些人也知道林笑不是弱手,尤其是善於偷襲,又加上這個匕首的毒,他們沒有辦法解決,一個個都投鼠忌器,反而沒了放手一搏的勇氣。
齊克修看著林笑,林笑雖然一副將要攻擊的樣子,卻也在看著他,這讓他心中極為不甘心,可如果真的開打,他可沒有把握,想起林笑那驚人的速度,他知道這裏麵的人絕對會有損失,而他也不一定可以逃開,這樣的損失太大了,他承受不起。
想了又想,齊克修都沒有動,而他身邊的人也都把目光看向了,他們雖然暴怒,可是也覺得應該齊克修這個人應該先出手,林笑剛才偷襲的速度太快了,猝然爆發,一下就擊飛他們之中的高手,誰也沒有心思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要知道,這可是玩命的。
良久,齊克修做了決定,說道:“林笑,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林笑一聽有的談,也就鬆了口氣,其實他也怕,他可以拚死一戰,但也覺得那太弄險了,如果真是那樣,不說武英奇救不會來,就是武平剛和武英傑也要折在這裏。
“你說。”
齊克修伸手止住了身邊的人,就是那個被林笑擊飛終於從後麵跑過來的人也都沒有多說,反而一臉震驚看著林笑,隻是牙咬得直響,說道:“上次你傷了的那個人,你幫我救活他,我放了武英奇!”
林笑一聽這個條件,和他想的也就差不多,當即笑道:“好,我答應你!”
齊克修點了點頭,現在兩個人都不具備講條件的資格,林笑也是聰明人,自然不會說出什麼混賬的話,“你和我進去。”說著又看了看林笑身邊的幾個人,道:“你們一起進去。”
武英傑快步到林笑身邊,小聲說道:“真要和他進去,他要是在裏麵對我們下手怎麼辦?”
武平剛難得的和林笑一致,也說道:“是啊,他們要是在裏麵設置陷阱怎麼辦?”又想一想,“先讓他們把我爸爸放出來!”
兩個人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齊克修卻聽得清清楚楚,冷森森地說道:“林笑是有通天眼的人,我能在裏麵設置什麼陷阱,能逃得過他的眼睛。還有武英奇就在和那個人一起。你們進來就看到了。”
果不其然,齊克修帶著三個人就是朝著林笑通天眼看不進去的地方而去,半山腰的建築很多,經過七拐八拐,他們來到了這個地方,周圍都是青蔥的樹木,看上去環境優美,要不是這個地方是這些人霸占的話,這裏肯定是一處旅遊勝地。
林笑也怕齊克修在前麵的房間動手腳,所以一直很小心,不過通天眼看不進去,也隻能暗中防備,手中的匕首緊緊握住,小心翼翼地跟著。
這時一座偏向華夏風格的古式建築,屋簷飛翹,綠瓦紅牆,外麵站著兩個人,神色也極為警惕,待齊克修上前才打開了門,似乎是怕林笑不放心,齊克修特意把門開著,林笑終於能夠看進去,不過裏麵的情形卻讓他啼笑皆非。
那個受傷的人證躺在床上,臉色發黑,身子發青,看來毒素已經遍布了全身,而一個人正在為他清洗身子,這個人不是別人,赫然就是武英奇。武英奇打扮的像是一個“仆人”,仔仔細細地幫著那個人擦拭著,而且臉上沒有一點敢於怠慢的樣子,武英奇的樣子也不好,身上多處紅腫,還掛了一個熊貓眼,顯然受到了虐待。
武平剛一看就忍不住了,猛地跑進去,叫道:“爸爸,你……”伸手一指齊克修,“你這麼折辱我爸爸,我、我……”說著就要衝上去。
武英奇急了,他兒子有幾斤幾兩他不知道,趕緊攔住武平剛,說道:“別吵了,你怎麼來了?”
齊克修哼了一聲,對武平剛的舉動一點也不放在心上,朝著外麵的林笑說道:“林先生,可以放心進來了吧。”
林笑也沒有說什麼,快步就走了進去,隻是好奇為什麼對方要這麼對待武英奇,把武家曾經的主事人當做一個小丫頭使喚,這簡直太屈辱了。他不知道的是,對方之所以這麼折磨武英奇,還是武平剛,準確的說是因為武平剛的匕首。齊克修帶著病人回到倉石道場之後,就和這裏的人說起來這件事,因為一直以來,林笑都沒有使用兵器的習慣,他們自然做了了解,想要看看以前有沒有被林笑用毒殺的前列。可查到的隻有用金針的事例,他們很失望,但也派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