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了陳昊之後,林笑忽然發現,無事可做。
在寧川,他能想到的事情,也就隻有這些,這座他十分熟悉,也非常懂得的城市,如果沒有必要,絕對不會發生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而且一些厲害的大人物,也不會把目光投向這個內陸的小城市。相對於經曆過了國士、執法者、神道者等諸多組織之後的林笑,天星財團對林笑來說,似乎總提不起興趣,認為不過爾爾。
自從回來之後,齊林就開始潛心修煉,這一次出去,給齊林震撼太多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說的是雲蕊,表現出來的氣勢,就是打他跟玩一樣,這讓本來受慣了別人推崇的齊林如何能忍受。雖說齊林一直表現的極為寬厚,毫無爭強好勝之心,可終究是個人,誰還沒有點脾氣,所以,自從回來之後,誰人都難見齊林一麵。
林笑也有這個想法,出遠門一趟太窩火了,以前在寧川這一畝三分地上,他自我感覺還不錯,覺得自己不是個高手,其他人就更稱不上高手了。厲害如赤煉門的門主都被他用“計謀”手段算計了。很多人說他卑鄙,他不認為。可是一出門,自信心打擊極大,忽然發現這個世界還存在另外兩股力量,雲蕊和執法者中的修者,這兩股力量表現出來的戰鬥力,跟看電影似得,那場麵也隻有電腦特效才能做出來。他現在也恨不得好好給自己一段時間,修行下。
可事情不如人意,他和齊林不一樣,齊林都一百多歲了,兒子早就不知所蹤,在齊林眼中,大概都已經死了。至於女兒齊幽月,齊林已經放棄了,這個似乎是他女兒的人,表現出一陣神經質,一陣神經病的狀態,他怎麼努力,對方似乎都對他沒有要盡孝的意思,可以說,同樣放棄了。
林笑還正值青春年少,而且自認不風流,也惹了許多事,每次像這種長途回來,他肯定要把女人們好好犒勞一番,聯絡聯絡感情,熟悉熟悉……身體。
人是一種動物,很早的時候,林笑就這麼認為,而且也不見得比動物多高尚,見異思遷這種事經常發生,誰都不知道某處某人的一個眼神,你的媳婦就跟著一個帥哥跑了。你還是傻傻的以為自己魅力無窮呢。林笑對自己魅力方麵很是不自信,畢竟高中到的大學直到遇到秦思雨,從來沒有女孩正眼看他,難道說以前的女孩都瞎眼了嗎?顯然不是,那是因為他沒有表現出他的閃光點。而他恰恰是一個不喜歡展現自己的人。
他寧願和孟瑤過著沒有人理會的生活,誰誰去他媽的,關他鳥事,看的喜歡了幫一把,不喜歡了,扭頭走人。可生活是不由選擇,一連串的機遇巧合推著他到了這這一步。他現在想想都覺得不可想象,都覺得後怕,要是某一步走錯了,他恐怕就掛了。
慶幸自己還活著,得罪了那麼多人,生活還不錯,好好照顧身邊的人。
作為一個勤勞的小蜜蜂,采花這種事,林笑一直是親力親為的,這段時間,他每天晚上都在不同的房間度過,而且還是在寧川不同的地方,他曾經又一次提出,要不大家都搬來一起住吧,按照林笑的想法,大家晚上在一起,修行的時候,我還可以指導你們。
可是這個提議剛出來,就受到了眾人的無情鞭撻,她們感覺林笑在外麵變得開放了不少,還讓她們這些人住在一個房間伺候他,那麼多人,就是床都要做個十幾個平方米大小吧。
端的不尊重女性。
林笑對這件事思考了很久,終於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拍個列表,每天晚上按照計劃去慰勞。
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每天晚上勞作到天明,林笑也堅持了下來,這隻是他生活方麵極為瑣碎的一些,其他的一些,林笑就不會這麼束手束腳,按照他的想法,這件事很簡單,努力的練功,然後立於不敗之地,朋友有難了,幫一把,看過眼的人有難了,拉一拉,自己有難了,那就隻能玩命了。這一切的開端,那就是好好努力練功。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他總能抽出大半時間來練功,其他的時間做些瑣事。
就比如現在,林笑把陳昊給安撫好了,然後就拉著周曉曉回到了房間,一個晚上才回來,林笑以現在的身體條件,一周不睡覺都可以。周曉曉這幾日又放開了不少,不像是以前那般冷,這讓林笑看的大為高興,早就是老夫老妻了,而且還算的是青梅竹馬的兩個人,突然間就有了想法,隻有林笑一個人有了想法。
拉著周曉曉就去了房間,反正今天的情況是,大家昨天都喝高了,主要是秦思雨這個令人厭煩的家夥喝高了,兩個人的好事沒有人打擾。
“曉曉,你說我們是不是以後應該再建一座大房子!”林笑壓著周曉曉的嬌軀,狠狠地吻了一口,忽然想起什麼這才說道。
周曉曉臉色緋紅,身體輕顫,嗔道:“你又想那件事了?這麼多人住在一個房間,虧你想得出來,你還以為你是皇帝啊?我反正不願意!”一想到秦思雨、孟瑤、劉作男、安素素、詹青、吳淼淼大家擠在一張床上,要是武英傑從那邊也過來了,那樂子就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