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來隻能如此了。”陳玄泰哀歎一聲。
要說起來元實門還是真夠意思,聽說陳玄機隻有二十八歲,比武的時候,超過而立之年的人全部不許參加,這就不說了,還給他們打了招呼,可以讓陳玄亮、陳妮、陳到去找秦頌、薑宏比武,要是不行的話,就是從須臾寨裏麵拉人都沒有問題。能做到這一步,你也不能在說人家元實門什麼了。
而且比武招親的日子,也由他們說定,他們一時間都沒有一個確定的日期,還不知道這件事說出來之後,會有什麼人想要和元實門結親,他們的陳玄機要遇到什麼樣的對手。陳玄機雖然天賦卓著,能力過人,但這個也是多方麵的,比起陳玄機習武的本事,他為人處世、對須臾寨的能力似乎更高一層。
幾個人落落不歡的坐在一起,麵色都很是不爽。
陳到霍然站起,喝道:“莫不是元實門的想要後悔,才想出這麼一個餿主意!”
陳妮在一旁輕聲斥道:“坐下,這幾日你又不是沒有見過那個齊幽月,說不定還真是一個想一出是一出的主,明顯是腦子不夠用,她這麼做,我絲毫不覺得奇怪!”
兩個人這麼說著,陳玄亮和陳玄泰兩個大佬,也心中不寧,到底是因為什麼,怎麼會出現如此變數,他們也想不明白,可偏偏元實門說的又是那麼合理。
末了,陳玄泰哼了一聲,雖然對他小弟陳玄機沒有多麼大的信心,可是元實門把條件已經說道了這個地步,他們要是輸了,或者示弱,豈不是更丟人,伸手一拍桌麵,說道:“好了,別吵了,我先回門派一趟,你們去探探秦頌、薑宏的底細,這兩個人似乎以前並不怎麼樣,現在怎會如此受君誠睿推崇?”
陳玄亮說:“大哥,那你來一趟,不去看看齊林嗎?”
陳玄泰道:“他們肯定知道想到了,去與不去沒有分別!”
……
就這樣,須臾寨的人已經忙活了起來,放下他們不提。另外一遍的當事人心中也不舒服,薑宏和秦頌剛聽林笑說完,兩個人臉上都是一臉哀怨,秦頌還沒有開口,薑宏就衝上去,蹭的伸手上去,一把拽住林笑的領口,喝道:“林笑你個王八蛋,你這不是害我們兩個嗎?那須臾寨的人雖然我沒有接觸過,可是也不是什麼小地方的人,我們上去可不一定是陳玄機的對手!”
林笑看了一眼薑宏,微微笑著,薑宏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誰知道林笑接下來的話,讓他更加不舒服,隻聽林笑說:“我就知道你不行,所以我對你沒有報多麼大期望,我還是比較看好秦頌,你上去要是怕了,直接認輸,這不就行了?”
薑宏更是惱火,剛好在動手,林笑卻嗖的一聲,從他手裏麵溜了出去,他再要去追趕,旁邊的秦頌攔住了他,說道:“好了,別鬧了,這個須臾寨的人雖然武功不弱,但也不高,那個陳玄機我往日也聽說過,聽說是個人物,其實我們兩個潛修了這麼一段時間,增長還是非常顯著的,誰知道一回來,較量的又是林笑這個混蛋,所以我們才落了下風,須臾寨那邊,我們還不一定是輸家!”
聽秦頌這麼一說,薑宏一愣,心中微微有些高興,主要是回來就被林笑那高出他許多的功力嚇到了,還以為自己很弱呢。不過馬上又想到,林笑居然還是高出他們一頭,心中憤憤,瞪了一眼林笑,恨道:“你小子居然拿我們兩個出去頂缸,你說說這筆賬,怎麼算?你都這麼厲害了,難道還怕須臾寨的人不成,你就直接說你要娶你師姐,須臾寨的人能夠把你怎麼樣?要是他們那個時候不長眼的找事情,我們在幫忙,不也是一樣的!”
秦頌也在一旁說道:“是啊,反正是要得罪他們,又何必多此一舉呢?”
林笑想起那日的情形,又是一陣苦笑,說道:“不是我們多此一舉,而是我師姐要多此一舉,她看電視上這麼表演,所以這麼要求,覺得這樣才能顯得出她的珍貴,別人為了她鬧得頭破血流,不正是她身份的表現嗎?哎,這也怪我,當初我多了一句嘴,事情就成了這樣!”
秦頌、薑宏盡皆無語,事情已經這樣了,他們也不好說什麼,在說了,比武他們肯定不弱與人,打不打得過是一回事,敢不敢打是另外一回事。至於他們兩個得罪了須臾寨,那就跟不放在心上。他們可都是不容於師門的人,其他門派就沒有放在他們眼中。
秦頌問道:“哈哈……你們的戲已經做足了,想來須臾寨的人必定是全力以赴,不過也不可能,按照現在的情形,須臾寨的人肯定惹上了什麼大麻煩,否則不會這麼急切要交好你們元實門。肯定有什麼燙手山芋在他們手上!”
薑宏也豔羨地說:“是啊,肯定是有什麼好東西,他們保不住了,才想到了你們。不過你們兩個門派現在四處挖掘,弄到了不少好東西,我們兩個來了,怎麼不見分我們兩個一點。這可有些不夠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