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守楠連忙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那哪能啊!誰家能有我這麼溫柔善良美麗的夫人!”
謝依錦嬌羞低下頭,“我真有你說的這麼好?”
“那是當然!你是我秦守楠的夫人嘛!”秦守楠完全忘了剛才被揍,得意洋洋。
旁邊忍冬撲哧一笑,“看靖南候這樣,似乎完全樂在其中啊。”
“他們就是這樣,習慣就好。”謝拓疆收回目光,望著忍冬道,“你們怎麼來了?”
“今年的貢品上了一些好酒,公主特意從皇宮裏搬來的,給你們嚐嚐鮮。剛才可就差一點,這美酒可就沒了。”忍冬莞爾。
謝拓疆拍了拍自己手中的酒,“放心,穩著呢,在我麵前摔不著。”
那邊慕容玉凰也是道,“今日怎麼又切磋上了,看你,渾身都流汗了。還不先去洗個熱水澡,若是染上風寒怎麼辦?”
“是,公主大人說的是,我這就去洗澡。”陸雲陽寵溺笑道。
陸淩霜目送著慕容逸去上早朝後,牽著一個小丫頭往國子監而去。
“娘親,昨天秦瑾又把一個老是跟著我們的公子哥揍了!”慕容萱揮了揮自己的小拳頭道。
陸淩霜溫婉一笑,“又是哪家的小少爺惹了咱們這兩位大小姐。”
“不知道,反正子翊哥哥說揍了就揍了,敢告狀就再揍他們。”小丫頭慕容萱笑嘻嘻道。
秦瑾,就是秦守楠和謝依錦的女兒,從小就繼承了她爹娘的天賦,善武。自己家的萱萱則是隨了她和慕容逸的性子,喜歡讀書,秦瑾跟萱萱是好姐妹。
陸子翊是玉凰公主和陸雲陽的兒子,也是生性好動。他們都在國子監上學。
母女說話間,很快就到了國子監門口,裏麵已經不少小孩子坐著等夫子來上課,其中秦瑾、陸子翊等都在,看見慕容萱過來幾個小家夥就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玩鬧起來。
陸淩霜見慕容萱已經進入課堂,轉身走出國子監,正和來上課的林硯書遇上。
“林尚書早,今日又是麻煩你了。”陸淩霜打了個招呼。
林硯書笑道,“見過逸親王妃。自從太傅因病辭官後,國子監的課就是咱們輪著上了。最近又是一年一度的科舉,逸親王和大學士忙著科舉的事情,國子監就先我來了。萱萱很聰明,完全繼承了王妃和王爺的優良智慧。”
“林大人過獎了。”陸淩霜謙虛一笑。
“下官先進去上課了,告辭。”
“林大人走好。”
金鑾殿上,眾大臣依次奏對,因科舉將近,此次朝會比平常時間長了許多。等散朝之後,逸親王和白逸主動留下商討國事,隻不過如今坐在龍椅之上的已經不是慕容昭。
祁煦伸了個懶腰,他的麵容和慕容昭極相似,就仿佛是縮小版的慕容昭,也完全繼承了他父皇的智慧和早熟,“這一次的科舉,就都拜托王叔和白愛卿了。”
“為皇上分憂,是微臣分內之事。”慕容逸和白逸同時躬身道。
是的,如今虛歲十二的祁煦,已經是一國之君。兩年前就開始以太子身份參與國事,直到今年年初的時候,正式加冕登基。
秦守楠連忙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那哪能啊!誰家能有我這麼溫柔善良美麗的夫人!”
謝依錦嬌羞低下頭,“我真有你說的這麼好?”
“那是當然!你是我秦守楠的夫人嘛!”秦守楠完全忘了剛才被揍,得意洋洋。
旁邊忍冬撲哧一笑,“看靖南候這樣,似乎完全樂在其中啊。”
“他們就是這樣,習慣就好。”謝拓疆收回目光,望著忍冬道,“你們怎麼來了?”
“今年的貢品上了一些好酒,公主特意從皇宮裏搬來的,給你們嚐嚐鮮。剛才可就差一點,這美酒可就沒了。”忍冬莞爾。
謝拓疆拍了拍自己手中的酒,“放心,穩著呢,在我麵前摔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