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東方靈麵前，足夠放肆，脾氣稍微不好的人，早就一巴掌拍死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安全活到現在。
“為什麼？”
終究還是問了出來，孫玉明這三個字伴隨自己二十多年，無論在別人眼裏是否充滿鄉土氣息，對於孫玉明而言，這就是自己根，是老爹賜予他最響亮的東西。
“龍靈山的弟子都有這裏的名字。”
沒想到，東方靈竟然真的給了孫玉明的解釋。一開始，孫玉明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很快，孫玉明意識到什麼。
龍靈山的弟子都有這裏的名字！
孫玉明再笨，也明白一件事，東方靈接納了孫玉明成為她的弟子，所以才會給他取隻屬於龍靈山的名字。
“東方老師，您是不是答應收我做弟子了？”
這樣的幸運太過珍貴，孫玉明上了龍靈山，第一次如此興奮，整個人都有些癲狂。
見到孫玉明的樣子，東方靈很努力的忍著笑。其實每個進入龍靈山的人，都渴望得到一個殿主賜予的名字，然而想要得到，並不容易。
不過，東方靈接下來的話，卻讓孫玉明的快樂消了大半。
“當然不是，我說過，我不會收你做弟子。”
“為什麼？”
“我給不了你答案。”
“可你明明說了給我取一個這裏的名字。”
“那又如何？”
東方靈在孫玉明的心裏，是一個親和的代名詞，可是真的到了關鍵時刻，孫玉明才發現，憑著自己的智商，根本無法將東方靈繞進自己的圈套裏。
這樣的女人，大概隻有青陽縣的蘇櫻給過孫玉明這種感覺。
然而，東方靈卻又和蘇櫻不同，前者似乎無欲無求，那種淡然發自內心，而蘇櫻是個善謀者，她的上進心和控製力並不低。
孫玉明被反駁的啞口無言，他沒有更好的理由去說服東方老師收自己做弟子。
“你很在乎這個？”
見到孫玉明情緒低落，東方靈倒是有些愧疚感。
“是，我很在乎。”
“伴童未必不是好的選擇。”
對於東方靈的引導，孫玉明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想不通。至少上了龍靈山，孫玉明就要對得起自己此行，更要讓墓穴明白，他值得他們推薦。
或許背後更深層次的思考，是為了給墓穴一個提醒，孫玉明依舊活得很好，他的家人和朋友，需要墓穴保證平安。
如果他們違背當初的諾言，孫玉明還會回來，那個時候，他不會放過他們。
“好吧。”
“開心點，伴童可算東方老師的朋友，弟子就要恪守殿規，更不可能和我同席而坐。”
這樣的解釋，讓孫玉明有些心花怒放。無論東方靈是否找個借口來掩飾，可是現在可以肯定的事情，是自己和東方老師，確實處於亦師亦友的狀態。
否則，憑著兩人的實力差距，根本不可能同席而坐。
“玉明多謝東方老師。”
“以後不要說自己叫孫玉明了，下了山再用回來吧。”
“可是……”
“不要可是，聽老師的。給你取個名字，東方羽如何？”
自己在東方靈麵前，足夠放肆，脾氣稍微不好的人，早就一巴掌拍死自己，根本沒有機會安全活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