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幹什麼？”
對於孫玉明的質問，兩個警察隻是輕蔑一笑。
“別問那麼多，跟我們走就行了。”
年輕一點的警察，臉色冷漠，根本不像是個為民服務的警察，到顯得有些像街頭的那些黑惡勢力成員。
這是第二次走進審問室，上一次，是在打工的那座城市，為了小白姐打架。孫玉明沒想到，自己會第二次走進這種令人壓抑的環境。
唯一讓孫玉明感到的不同的是他的心態出現了變化。
前一次會感到忐忑不安，如今卻心態平和。因為如今的孫玉明早已不是曾經的那個孫玉明。他是個修靈者，已經真正踏入修靈者世界門檻的修靈者。這裏，對他構成不了任何的威脅。
但凡孫玉明願意，沒有人能夠攔住他。
然而，孫玉明沒有做任何的反抗，他想知道，為什麼剛才顯得平和的場景，此時發生一百八十度反轉的原因。
那個寧局長，不是親口說過，他會給所有人一個滿意的答複。
坐在審問室的椅子上，孫玉明才有些恍然大悟。不僅小宛上當了，孫玉明同樣上當了。
這些都不重要，孫玉明突然想到東方老師，如果這些事，同樣發生在東方靈身上，該如何去解決。
心中的擔心，越來越濃。
不等對麵的警察開口，孫玉明急忙問了一句。
“警察同誌，能告訴我，那位跟我一起過來的東方靈女士現在在哪？”
麵對孫玉明的禮貌詢問，警察並沒有多言，反倒有些不屑的冷笑一聲。
“管好你自己，到這了，哪那麼多問題！”
孫玉明已然保持了最大的克製，他不願意對這些俗世的人動手，更何況，這些人是公務人員。
在很大程度上，孫玉明已然不屬於俗世，他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然而，孫玉明依舊活在俗世，即使精神和眼界早已超越，卻不得不遵循俗世的規則。
認真思考之後，孫玉明沒有繼續去問。如果這些人真的將東方靈激怒，一切後果不是孫玉明能夠去處理的，同樣也不是俗世的人可以解決。
兩位警察問了孫玉明的詳細信息之後，微微點了點頭，彼此相視一笑。
“老實交代，百貨商城的那四個人是不是你打傷的？”
孫玉明突然有些懵，可是又意識到了什麼。這個問題問的很是蹊蹺，明明是雷少身後的四個人主動挑釁，而對麵的警察根本就沒有做任何的詢問，反而將矛頭指向了孫玉明。
即使再遲鈍，孫玉明也該反應過來了。
漫長的沉默之後，年輕的警察終於有些惱怒，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桌麵的台燈，不自然的晃動了幾下。
栽贓陷害，大概就是孫玉明眼前看到的這一幕。
然而，這樣的逼迫，對於孫玉明而言，根本沒有任何的效果，甚至在孫玉明的心底，暗暗想笑。
人生，總是會經曆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
難怪剛才東方靈讓自己不要去幹涉小宛的想法，恐怕東方靈早就看到了現在的一幕，東方靈終究是東方靈，寧局長在商城演的戲，或許可以瞞過孫玉明和小宛，卻無法欺騙東方靈。
“嘴巴還挺嚴實，坦白從寬!我再問你一遍，商城的那四個人是不是你打傷的？”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嗬，媽的，想不到還是個老油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