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宋雅的調侃，蘇櫻竟然有些小小的開心。在蘇櫻心中，她很想聽到孫玉明介紹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因為他們都是從俗世裏一步步走到今天，即使如今兩人都成為了修靈者，卻依舊沒有擺脫曾經印刻腦海的思維。
“宋老師說笑了，你的學生可看不上我的。”
“是嗎？玉明，這麼漂亮的姑娘你都看不上？”
突然之間，孫玉明有些恍惚。似乎身邊的兩個女性，在最短暫的時間內，站在了統一戰線。
撓了撓頭，孫玉明憨憨的笑了笑。
“程師兄沒來嗎？”
出於禮貌，孫玉明還是問了一句程建朝。
宋雅微微笑了笑，有些猶豫，從她的神情能夠看出來，她似乎並不太想和孫玉明談及程建朝的事情。
“他工作很忙。”
顯然，這樣的解釋略顯蒼白。再怎麼忙，後天就是兩人大婚的日子，按照普通人的習慣，這幾天，準新郎一定會陪在準新娘的身邊。
雖然孫玉明有些疑惑，可是卻沒有繼續追問。
“也是，程師兄是生意人，不像我，遊手好閑。”
“玉明，你這是拿老師開心呢。上次在路易十六，我可是看到人家林大小姐，親自作陪，你這個家夥，肯定瞞了老師很多事情。”
女人的記憶像一個謎，隻要她願意想起來，再久遠的東西都能一一梳理出來。
寒暄一番之後，蘇櫻找了個借口，和孫玉明分開。
獨自和宋雅一起上了車，今天的宋雅，開了一輛紅色的Mini，很適合她的性格，溫婉知性。
“很久沒有來學校了吧？”
車進了昆城大學的校門，這裏充滿了朝氣，也沒有修靈界那種濃烈的對抗氣氛。
甚至有那麼一瞬間，孫玉明希望自己不是個修靈者，和宋雅一樣，都是這個校園裏的一份子，每天過著簡單的生活，和自己心愛的人，每天的傍晚，攜手走在求實園的櫻花大道上。
“嗯。”
孫玉明點了點頭。
“最近都在忙什麼呢？”
宋雅盡量避免兩人陷入沉默，這樣的氛圍讓人有些難受。
很久都沒有人問過孫玉明這樣的問題，這才是一個普通人的思考方式，如果放在以前，孫玉明或許也會問這樣的問題。
隻不過今天，他不會問了。
“瞎忙。”
宋雅聽了，微微笑了笑，她的笑容，如同春天的風，特別的明媚。
顯然，孫玉明不願意和宋雅討論這些內容。倒不是孫玉明敷衍了事，而是他的生活軌跡，和宋雅迥然不同，即使將真相告訴了宋雅，恐怕她會將孫玉明當成怪物，因為她不會理解，在這個世界，還有一個特殊的人群。
修靈者這三個字，聽上去就挺傻的。
停了車，孫玉明跟著宋雅走進教師公寓。
路上，還碰到好幾個昔日一起上課的同學，或許因為長時間沒有見麵，彼此之間稍顯生疏，不過還是點頭打了招呼。
“想吃什麼？”
宋雅上樓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轉身看著孫玉明。
聽了宋雅的調侃，蘇櫻竟然有些小小的開心。在蘇櫻心中，她很想聽到孫玉明介紹自己是他的女朋友，因為他們都是從俗世裏一步步走到今天，即使如今兩人都成為了修靈者，卻依舊沒有擺脫曾經印刻腦海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