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好壞，東方羽自己心裏明白就好。
“侍女？我看姑娘太謙虛了吧，皇室王侯素簡藏在府中最美的女人，恐怕就是你了吧！”
這話，如同一把刀，狠狠的插到了白小雅的心口。無論怎麼罵她，或許白小雅都不會有什麼怨言，唯獨這件事，在白小雅心中，是個無法彌合的傷口。
如果不是為了東方羽，白小雅早就一巴掌扇過去，哪會站在這裏被人羞辱。
東方羽也沒想到，小言竟然如此放肆。連這種話都敢說出來，臉色微微變了，很嚴厲的瞥了一眼小言。
“給小雅道歉！”
幾乎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東方羽第一次對小言這般嚴肅。門口的侍衛，紛紛嚇得低下了頭。這種事情，能裝作沒看到，就沒看到。東方羽發怒，那可不是小事。
小言顯然被東方羽的低吼嚇了一跳。
心裏雖然有些後悔，可是嘴上還是不願意妥協。哥哥娶多少女人，小言都不會說話，可是白小雅，是個例外。因為這個女人，給東方羽帶來太多不好的傳言。很多人都說白小雅是個禍國殃民的女人，就算在豐州，寧州，本州，和蘄州這四個如此擁戴東方羽的地方，都流傳著這樣的話。
小言和東方羽不一樣，聽到有人說哥哥的壞話，氣得牙癢癢。要不是東方羽早就嚴令，不許因為這些事情，和別人起衝突。
如今見到了這個禍害出現在自己麵前，小言根本就沒有去想自己的話是否適當。
“哥，我憑什麼道歉！她就是個壞……”
“啪！”
一聲清亮的響聲，讓所有人都懵了。
包括剛剛趕過來的公孫策和龍門，還有府中出來的龍靖涵和白冰，所有人都不敢相信，東方羽竟然當眾打了小言一個巴掌。
五個鮮紅的手印，很快出現在小言白皙的臉上。
淚水，不知不覺中流淌出來。
東方羽很是後悔，剛要說話，小言已經轉身跑了進去，無論東方羽怎麼叫，連頭都不會。
唉！
事情弄砸了。
東方羽也不知道怎麼了，那可是小言，就是打誰，也不會打小言。可是偏偏就打了。
這一打，白小雅不僅沒有任何心災樂禍，相反，她很後悔。如果剛才能夠不計較這些，表情更自然一些，就不會讓東方羽和小言之間發生這樣的不愉快。
東方羽冷著臉，一句話都沒說。
“都進來！”
顯然，東方羽真的生氣了。路過龍靖涵和白冰身邊的時候，連看都沒看一眼，快步走進府中。
直到東方羽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龍靖涵和白冰互相看了一眼，她們心裏有些忐忑，因為小言剛才的舉動，很容易讓人聯想到是龍靖涵和白冰這兩個人在背後指使的。
要說真的，龍靖涵和白冰對東方羽帶回來一個仇人的女人，心裏當然有些不高興。但是也僅僅隻是這樣，東方羽的性格，兩人都清楚，一旦做了決定，就算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這不，剛聽到侍女回報小言姑娘和那個白小雅有衝突，白冰和龍靖涵就立刻趕了過來，想勸一下。很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是非好壞，東方羽自己心裏明白就好。
“侍女？我看姑娘太謙虛了吧，皇室王侯素簡藏在府中最美的女人，恐怕就是你了吧！”
這話，如同一把刀，狠狠的插到了白小雅的心口。無論怎麼罵她，或許白小雅都不會有什麼怨言，唯獨這件事，在白小雅心中，是個無法彌合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