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此時正在沙發上坐著,心裏麵盤算著怎樣開展她的計劃:首先要先結婚,因為隻有結婚了才能夠見到老大進入戰狼的訓練基地,爭取更多的實戰經驗!要不以她的身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報仇。同樣的還要在方之言之前接觸到方氏的財務的核心來源,把守好經濟的主要關卡!
可現在的問題是她不知道方澤文是怎麼想的,上輩子他們結婚可是在年前,離現在還有幾個月的時間呢?
當她站起來準備去找爺爺時,看見方澤文從樓上優雅的走了下來,這個男人真的是一個不錯的男人:他的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古銅色的肌膚充滿了陽剛,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一雙劍眉下長著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帥氣中帶著一抹痞子笑,高挺的鼻子下麵是一張厚薄適中的紅唇。
此時他正雙手插在褲兜了,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兩條堅實均勻的長腿被西褲包裹著,下樓時一抖一抖的,她好像發現是那個大物件在抖。
“怎麼又想起那個東西了。”柳依依急忙甩掉腦子裏的東西轉身就跑。因為她現在似乎沒想好怎麼跟他相處。
她總不能衝著他喊道:“方澤文,我是死而複生的,所以有很多事情我是知道結果。反正要結婚不如我們現在就結!”
“站住,你看見我跑什麼呀?你怕被我吃掉?嗯?”同樣曖昧的語調讓柳依依的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她剛站穩就又聽他嘲笑道:“就你還怕?其實你也不用怕,豆芽菜一個誰稀罕碰你!”
什麼?豆芽菜?柳依依看看自己前凸後翹的身材,挺好挺有料的呀!胸前的包子也不小,雖然隻是34,但也是C罩杯,不小了自己的手都還握不住呢。再說了這可是貨真價實的實在東西,不是那些用矽膠堆出來虛假的波濤洶湧。男人都是感官動物,就算是假的也願意去喜歡。
柳依依挺了挺胸前的小包子鄙夷的說道:“豆芽菜?方澤文你敢說你對它沒有起過歹意?哼!本小姐還不願意讓你碰呢,弱雞!”
“弱雞?柳依依你要是再敢說一遍我就上了你,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弱雞!”方澤文氣憤的吼道。
柳依依見狀笑道“方澤文,就你?還想上了我?我諒你也沒那個膽量!”說完便快速的逃跑了。因為她知道他已經挑起了他的征服欲,估計過不久他們就能修成正果了!
方澤文看著驚慌落逃的背影,眼裏充滿了怒火。那年他們校隊和對麵的大學校隊打聯誼賽,他被對方高大的後衛撞倒傷了小腿之後,她就一直叫他“弱雞”。他為此沒少欺負她。
那年高考他問她想考那所大學,她說“軍校”因為她喜歡像小莊一樣的真正的男人,他便不顧爸媽的反對放棄常春藤的入學機會,上了軍校。經過這幾年的部隊的洗禮,他已經成為她心目中的的男了,為什麼要說他是“弱雞”?自己喜歡的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呀。
“士可忍孰不可忍,一定要讓她知道自己是不是弱雞。”方澤文狠狠的想。
跑到外麵的柳依依停下腳步,自言自語道:“色字頭上一把刀呀,我這是被美色誘惑到了,都忘記自己要幹的正事了?”說完她又跑回到主屋上了二樓,她輕輕地敲了敲書房的門問道:“爺爺,您在嗎?”
隨後一個蒼勁的聲音回答道:“進來!”
柳依依滿臉笑意的推開門,看都沒看一眼那個旁邊站著的那個英俊少年郎,快速的跑到方世昌的身後捏著他的肩膀說:“爺爺,我好想您呀,你想我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