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文被這樣的眼神迷住了,他一時分了神。柳依依便趁機恢複了呼吸,她深深的吸了口氣說:“我這是什麼樣的運氣啊,找個牛郎還和方澤文一樣,甚至連口水的味道都一樣。算了,姐還是回家睡覺好了,說不定現在那個大魔王正躺在床上等我臨幸呢!所以帥哥再會啊”說完就東倒西歪的準備走了。
方澤文被她的話氣的哭笑不得:還再會呢!這是準備再接再厲再來尋找別的男人?你拿我方澤文算什麼呀?他默默的抱怨了一會還是安慰自己道:“算了,看在她喝醉的份上饒恕她吧。誰會跟一個醉鬼計較呢?”於是,他輕輕的抱起這個醉的不成樣的女人走出了酒吧。
到了公寓方澤文將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放到了剛剛放滿水的的浴缸裏,憤怒的說:“柳依依,好好的醒醒酒啊,以後再看到你去酒吧,我非剝了你的皮不可。”
誰知那個女人竟然在浴缸裏撲騰了幾下睡著了,看著她的身體慢慢的滑入水底,方澤文隻得忍住怒氣,給她脫了衣服洗幹淨了放進被窩。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真的是被這個小女人折磨的一點脾氣也沒有了。他歎了歎氣鑽進被窩抱著光溜溜的某人睡著了。
第二天一大早柳依依便醒了,她伸手揉了揉自己微微發疼的昏昏的腦袋準備起床,這時她發現了自己竟然是光光的而且身邊還躺著個男人,關鍵是這個男人除了內褲什麼要沒穿。
她驚慌的大叫了起來:“啊!怎麼會這樣??我這是做了些什麼?不會真的找個男人睡了吧?真要是那樣也太對不起方澤文了吧!”
旁邊的方澤文也被她這一聲驚呼給吵醒了,他微微的睜開眼睛,伸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說:“小仆人,你早呀!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
柳依依更被這一聲小仆人嚇的丟了魂,她驚悚的問道:“你。。。你。。。你怎麼在這裏?關鍵是。。。我。。。怎麼也在這裏?”
方澤文一手拄著頭一手拉著被子,壞壞的說道:“小仆人,你不記得了,是你打電話讓我過來的,說是想嚐嚐男人的味道。我看著咱們多年的情分上就答應了,我昨晚的表現你可滿意?”
柳依依又在腦子裏尋找了半天的記憶,終於找到了昨晚斷片的一幕。她微微的笑著說:“方澤文,你確定我們昨晚發生過什麼嗎?我似乎沒有什麼印象啊!難道你是短快小?要不我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方澤文黑著臉的說:“柳依依,你這是過河拆橋吧!短快小?那是什麼鬼?昨晚你可是一直誇我很棒呢!再說了,我怎麼也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你破了我的身,還嫌棄我!怎麼?這是準備提起褲子就翻臉不認賬了?”
柳依依動了動身子,真的不像是發生了什麼的樣子。對於方澤文的能力她還是非常了解的,既然他想讓發生點什麼那就當發生了也好,這樣我們是不是可以提前領證了。
想完之後,她就紅著臉說道:“那你想怎樣?我們都是成年人就是發生點什麼也不至於大驚小怪吧!再說了,你是男人又不會少點什麼,吃虧的是我好不好?”
方澤文一聽就譏笑道:“柳依依,你竟然是這樣的女人?虧我昨晚還那麼的賣力伺候你,你居然想來一夜情,看來是我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