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文停止了嬉笑,看來小白兔快要蘇醒了,不過木已成舟她還能怎樣?他眼裏流露出一絲痞痞的笑意說:“小仆人,我們做沒做你真的不知道嗎?看來我還是用實際行動告訴你好點?”

柳依依清理了一下思路繼續問道:“方澤文你這是話裏有話呀!怎麼,欺負我喝多了腦子斷片了是不?”

方澤文又嬉皮笑臉的說道:“柳依依,你現在問這些是不是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我們剛剛已經領了證的啦,還是你親口答應的,你可不能欺負我啊!”

柳依依想了想也是現在還問這些有什麼用呢,管他那,反正她愛了兩世的男人已經從法律上講又是她的啦!管他昨天到底有沒有發生些什麼有何意義?

方澤文趁著她愣神的時間拉著她的手把她按到副駕駛,並為她係好安全帶說:“走,帶你去個好地方我們慶祝下,說起來我們也算是結婚了,沒有人祝福我們,我們也要自己祝福自己。”

柳依依被他的話說的有點傷感了,她結婚了可媽媽爺爺都被蒙在鼓裏,她的心還是有點不落忍的,畢竟他們都是自己的親人。就算是他們不同意自己也不能這樣先斬後奏呀。

汽車很快的在山頂的‘皇家庭院’別墅區的一家餐廳停了下來。方澤文打開車門拉著柳依依的小手說:“我們先在這裏吃午餐,隨後我們到處去看看,你看我們在這裏買一套婚房可好?”

柳依依順從的點了點頭,他們進了一家法式餐廳,柳依依發現這裏沒有一位食客全都是高大英俊,青春靚麗的服務生。方澤文拉開她麵前的椅子紳士的請她入座:“你不用看了,我把這裏全包下了,這裏這有我們沒有人會打擾到的。”

等他們坐好後優雅鋼琴曲緩緩地響了起來,柳依依覺得有錢人的世界真是有點匪夷所思,這麼大的餐廳就兩人用餐真的好嗎?怎麼看都有點恐怖的感覺。她一邊切著鵝肝一邊憤憤的說:“方澤文以後不許你這麼浪費啊,幾千平的餐廳隻有我們倆人吃飯,多沒吃飯的情調呀,你看爺爺那次吃飯不是好幾個人圍著桌子一起吃多開心。”

方澤文哈哈大笑了起來:“我的小女仆,你怎麼這麼可愛呢?這裏是法式餐廳當然是越安靜越好,你認為都是中式聚餐人越多越熱鬧?要說情調還是這裏好,就算是我們想做點什麼也沒有人打擾的。”

柳依依聽著這樣的話臉都紅了,她弱弱的說:“我隻是不習慣這樣的就餐環境,你可別多想了啊!”現在仔細的想一想前世他們在一起的日子真的不多,從來就沒有單獨出來吃過飯。這一世是不是能將自己所有的遺憾都彌補了呢?

方澤文笑嘻嘻的伸出手幫她將散落下來的頭發捋了上去夾在耳朵後麵,順手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耳垂,寓意深長的輕聲問道:“你說,我剛剛在多想些什麼呢?”

柳依依被他問的耳目赤紅,你狠狠的打掉了他撫摸耳垂的手說:“你最好什麼都不想!”

方澤文再一次哈哈的笑了起來,他一邊笑一邊說:“小仆人你覺得我就是不想點什麼,你能逃的掉嗎?”

柳依依真是懶得搭理他了,明明是入口即化的鵝肝被她吃的咬牙切齒,似乎是在發泄某種情緒。方澤文微笑的看著她,輕輕的晃動著杯裏的紅酒,沒有說話。一直到她放下叉子用紙巾抹了抹嘴說:“我吃飽了”之後,他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拉起她的手出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