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文聞言就說道:“合作歸合作,但請切記你的身份!你是她的小叔子,注意保持距離!”
方之言默默的抽著手裏的香煙,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那個可憐的女人一直覺得方家欠她了很多,可現在他卻覺得是他們欠了方澤文很多!可他卻不計前嫌的幫他洗清罪名,這就是血濃於水的親情。
他抽完煙之後就站起來出了方澤文的書房。他漫無目的的駕著車在大街上閑逛著,他覺得自己的生活過的一團糟!以前聽母親講起對方家的仇恨,他恨不得將爺爺和蘇如煙生吞活剝了。當他越接近事實的真相就越覺得他們母子的可笑,明明做錯事的是父親和母親,為什麼他們還要記恨受了委屈的那對母子?
當他的汽車不由自主的來進那個裝修精致的小診所時,他有點愣住了:自己怎麼會來到這裏?近來他做的荒唐事可是越來越多了,為什麼?難道就是因為她不僅像她而且還可以給他一種心裏的安全感?
他停下車徑直走進診所問道:“美女,今天歐陽醫生的時間還可以預約嗎?”
杜怡情沒想到方之言還回來第二次,她開口說道:“今天真是巧了,這個時段的病人已經結束了診問。現在還不到下班時間,隻是不知道歐陽醫生還接不接診,我去幫你問一下吧!”
方之言點了點頭,杜怡情拿起內線打了過去說明了情況之後,柳依依說道:“來了就是我們的貴客快請二少進來吧!”
方之言聞言就毫不客氣的走了進去。
柳依依看著那雙眼睛,隻見那裏麵的憂傷更加的深沉了一些。她不禁出聲的問道:“二少這是怎麼了?難道上次交談的結果不理想?”
方之言隨身在她麵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說道:“並不是,而是心裏又有了別的想不明白的事情,這次不是為愛情而是為情親!”
柳依依奇怪的問道:“親情?那就是與方老爺子和大少有關了?那你可以說來聽聽嗎?”
這時杜怡情送來了咖啡說道:“打擾了兩位,這是你們的咖啡!請慢用!”
柳依依接過咖啡說道:“廖然,下了班你就可以先走了,順便告訴我家當家的,我和二少還不知道什麼時間結束呢!不必等我吃飯!”
杜怡情答應了一聲便出去了。方之言輕聲的說道:“原來歐陽醫師已經結婚了?那真是抱歉,我為我上次的話而真誠的道歉!”
柳依依微笑著說道:“沒關係,人們常說‘關心則亂’我相信二少也隻是關心那個人而一時的失言而已!剛才我們說道親情,通常有一種人他們會含羞的的來表達這種意圖,就如二少這種失言一樣,它是用一種不存在一點私情的過失來表達了他的關愛!”
方之言問道:“你記恨過別人嗎?”
“恨過!而且是那種死而不改的恨,恨到骨子裏的恨不共戴天的恨!可後來與他的接觸中我覺得他也沒有那麼可恨,最多是頭腦不清受人蠱惑而做出的一些傷人心的壞事罷了!二少這樣問難道跟你所說的親情有關?”
方之言苦笑著說道:“沒想到歐陽醫生也有這種恨的感覺!那你會原諒那種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