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天下起了雨,而雨中還夾雜些小冰苞,阿酒凍得一點也不想離開床,她正在想要不要離開這溫暖的被窩,就見阿美那熟悉的腦袋伸了進來。
“冷死了,阿酒你真好,竟然還躲在被窩裏。”阿美跺了跺腳,把油紙傘放好,搓著手說道。
“你怎麼這麼早過來了?”阿酒忙坐到裏麵些,讓她也鑽進了被窩。
“阿酒,跟你說件事。”阿美神秘的小聲的說道。
阿酒看著她沒有開口,阿酒很快就敗下陣來“你最壞了,怎麼就不問問是什麼事?”
阿美嘟著嘴不滿的說道,每次都是這樣,一點好奇心都沒有,讓她每次都很是鬱悶。
阿酒聽了哭笑不得,明明她都說到嘴邊了,還要讓自己猜猜,而且每次都是這樣,她都不覺得厭煩嗎?
“你知道嗎?薑老大跟薑老三他們在鬧分家呢?”阿美見阿酒不問,隻得無奈的主動說道。
“分家?阿奶會同意?”阿酒詫異的問道。
薑老大他們哪薑老二不一樣?雖然周氏最看重薑老大,但是卻也是疼愛薑老三的,再說了,這個時候一般講究父母在,不分家,像薑老二這樣的隻是特別的。
現在薑老大薑老三竟也要分家,周氏會同意?
“她肯定不同意了,不過分家應該是分定了。”阿美說道。
阿酒疑惑的看著她,難道這中間還有隱情不成?
原來李氏連著做飯,每做一頓,對張氏就多一分怨言,這天又到了做飯時分,看到鐵牛他們抓回來的一筐子螃蟹,眼睛亮了亮。
張氏因為是隔這麼多年才懷的孕,所以對吃食很是注意,這天又像往常一樣,早餐都是粥,隻是感覺今天的粥似乎比往常的要好吃得多,不由得就多吃了一小碗。
誰知道吃過沒有多久,她就覺得小腹有些不對勁,有些疼痛,去上廁所,竟發現自己的褲子上竟有些紅,這樣可把她嚇壞了。
“春草,春草,快找你爹。”張氏緊張焦急的聲音,一下就把春草兩姐妹嚇壞了,春草讓春花去周氏的房間裏找薑老三,自己卻是來到了廁所裏扶著張氏躺在了床上。
“這是怎麼了?”薑老三一進來就見張氏臉色有些發白的躺在床上,不由得大急。
“快請郎中來,我的肚子有些疼,還見了點紅。”張氏拉著薑老三的手,眼睛裏含著眼淚,一副絕望的表情。
薑老三聽了急急的跑出去找郎中,也是他的運氣好,在半路就碰到了郎中,等他們回到薑家老宅,張氏疼得頭上都冒冷汗了。
“郎中,我媳婦這是怎麼了?”等郎中探了脈,薑老三迫不及待的問了起來。
郎中用銀針給張氏紮了幾下,然後刷刷的開了方子,才慢慢的說道“懷孕了,就不要隨意吃東西,特別是那些涼的,這是動了胎氣,幸虧是吃得不多,如果再多一些,就算是神仙來了,也保不住你這孩子了。”
薑老三跟薑氏聽了,相對看了一眼,忙問郎中道“我媳婦今天隻是早上吃了些粥,就這樣了,不知道您能不能告訴我們,到底是什麼引起的?”
這天天下起了雨,而雨中還夾雜些小冰苞,阿酒凍得一點也不想離開床,她正在想要不要離開這溫暖的被窩,就見阿美那熟悉的腦袋伸了進來。
“冷死了,阿酒你真好,竟然還躲在被窩裏。”阿美跺了跺腳,把油紙傘放好,搓著手說道。
“你怎麼這麼早過來了?”阿酒忙坐到裏麵些,讓她也鑽進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