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自從來到這裏,就一直沒有放鬆過,開始為生存擔心,哪怕就是賺了錢,也一直為一家人操心,想著以後的花消,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直到今天,在這雪中,她才放鬆下來,她暫時忘掉了一切煩惱,隻想著不能被他們打中,而應該怎麼去打中她們。
“哈哈,春草你太笨了,又被打中了。”阿美靈巧的躲過了春花打過來的雪團,在旁哈哈大笑起來。
阿酒忙把手中的雪團捏緊一些,然後就朝阿美打過去,哈哈正中目標,阿美本來正得意著,哪裏知道轉眼就被打了,一看竟是阿酒打過來的,她氣敗了“阿酒,你竟敢打我,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阿酒一見這情況,忙跑得遠遠的,並快快的抓住了一團雪,而這時春花又被春草打中了,頓時又聽到春花的哇哇叫聲。
“看招。”阿酒見春草正在抓雪,就甩了一團雪過去。
“哎喲,是誰?”
阿酒本來還準備笑春草的,結果一看竟是打到了薑五嬸,不由的吐了吐舌頭,忙把手中的雪丟掉。
“五嬸,打痛了嗎?”
“你們這些孩子,快點丟了那雪,也不怕冷,要是受了寒就不好了。”薑五嬸拍了拍身上的雪,朝阿美橫眼看過去,急急的說道。
“娘,再讓我們玩會,一會會。”阿美拉著薑五嬸的手撒嬌道。
“不行,看這雪是越下越大了,你們看看,你們的頭上,衣上全是雪,等它融了就變成水了,等下衣服都濕了。”薑五嬸卻根本不理阿美,嚴厲的說道。
阿酒她們在薑五嬸的注視下,隻得把身上的雪花抖掉,然後朝屋裏走去。
“今年這雪真是夠大的,昨晚就下了那麼厚,看來今天是不會停了。”薑五嬸看著外麵的雪,有些擔心的說道。
“每年不是都這樣嗎?爹還老念叨‘瑞雪兆豐年’呢。”阿美一點也不明白薑五嬸的擔心,反而說道。
“你懂什麼?平年是下雪,但是也不像今年,你看看,外麵的雪是不是越來越大,你看遠處的山是不是已經看不清了?”
阿酒聽了朝外麵看去,發現遠處的山竟是像有霧一樣,隱約的已經看不清了,而且那雪花越來越密集了,一點也沒有要停的感覺。
不管外麵如何,很快阿酒他們又開始圍著火爐嘻嘻哈哈說笑起來,而薑五嬸雖然還是皺著眉,但也知道自己並沒有什麼辦法讓這雪不下了,她也隻能無奈的說道“看來又有一些人家的房屋要倒塌了。”
雪一直下了兩天才停下來,路上的雪已經到人的大腿了,幸而薑家村的房子都是磚屋,最差也是土磚的,並沒有發生倒塌,聽村裏人講,就是隔壁幾個村,都有傷亡。
“阿姐,快看。”
阿酒隨著阿釀的叫聲,朝他看過去,發現他的手中竟抓著一條大魚。
“你這是哪裏來的?”阿酒驚喜的問道。
“我們在河裏抓的,山子叔跟哥還在那裏等著呢,你快點拿桶來。”阿釀催促道。
阿酒聽了忙叫他把魚放在一個盆裏,然後提著一個桶跟著他出了門,他們很快就來到河邊,隻見河邊已經有大大小小的孩子站在那裏,有些大膽的已經在河中間了,河裏麵已經結成厚厚的冰,而阿曲跟山子也在河中,手中還拿著一個鐵手揪。
阿酒自從來到這裏,就一直沒有放鬆過,開始為生存擔心,哪怕就是賺了錢,也一直為一家人操心,想著以後的花消,每天都是忙忙碌碌,直到今天,在這雪中,她才放鬆下來,她暫時忘掉了一切煩惱,隻想著不能被他們打中,而應該怎麼去打中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