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阿酒你最好了。”那女人還沒有答複,阿美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等春草去繡鋪拿了些繡品,她們一行就回家了,也沒有去吃阿美那念念不忘的醬鴨了,用她的話說就是把那錢省下來給那女人檢藥了。
知道阿酒她們準備把這女人領回家去,那郎中把後來幾天的藥錢都省了,送給了她們,阿酒感歎這個年代的人很是純樸,都是熱心腸的人。
等阿酒把那女人安頓後,才想起到現在還沒問清怎麼稱號她,原來她姓劉名詩秀,名字挺雅致的,而且看她說話吃東西時那禮儀也不錯,想來關於她的家庭可能有些並沒有說出來,不過阿酒不在乎,一個女人還是個大肚子的女人,如果她老實本真的話,不介意養著,如果是個挑事的,等她好了就打發了。
薑老二沒有想到自家女兒隻是出去鎮上一場,竟給家裏帶來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大著肚子的女人。
“阿酒呀,你這是?”滿眼的疑問,最後隻弱弱的問出這樣一句話。
“爹,這劉姨暫時就住在家裏了,其他的等以後再說。”阿酒總不能說自己也不知道以後怎麼安排她吧。
薑老二有心問不過見女兒沒有打算說,他本就不是多話的人,見此就忙自己的事去了,反正現在家裏多養一個人也沒有關係。
阿曲他們回來見家裏多了一個人,聽說是姐姐從鎮上領回來的,雖然有些好奇不過也沒有多問,反正阿姐做什麼都是對的,這是他們這半年深刻的體會。
劉姨就這樣在薑家呆下來了,她自從自己的身體好些後,就搶著做事,她的手紅跟廚藝都挺好,雖然阿酒做的飯也不錯,但是跟她一比,那區別就出來了,阿酒的做法主要是新鮮,還有就是舍得放油,而劉姨的卻是絕對的廚藝過硬,一樣的菜做出來吃到口裏的味道就是不一樣。
“阿酒,這女人怎麼樣?”張氏抱著小兒子薑圓滿小聲的問道。
“三嬸,你放心吧,劉姨這人還不錯。”阿酒捏了捏小圓滿那白白嫩嫩的臉笑著說道。
“你呀心大,怎麼能隨意撿人回來,老宅那邊現在沒空管你們,等他們有空了,隻怕有你們好受的。”張氏擔心的說道。
“沒空?發生什麼事了?”天氣冷,阿酒很少去村裏,阿美這些日子又被她外婆家接去了,村裏發生的事她還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張氏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你那小姑父聽說要納妾呢,你那小姑怎麼會答應,已經回來住幾天了。”
阿酒聽了一愣,納妾?對了這個年代對大戶人家來說應該是很正常的事,就算是前世,她周圍也有很多人養著情婦,隻是不合法而已。
“那阿奶會答應?”阿酒現在真是好奇了,畢竟周氏那麼強勢,而且石家雖然說有些家產,但也算不上大戶。
“肯定不答應了,你小姑已經有兒有女了,這種情況在流水鎮還真少有人納妾的。”張氏輕歎一聲。
“我就知道阿酒你最好了。”那女人還沒有答複,阿美就迫不及待的說道。
等春草去繡鋪拿了些繡品,她們一行就回家了,也沒有去吃阿美那念念不忘的醬鴨了,用她的話說就是把那錢省下來給那女人檢藥了。
知道阿酒她們準備把這女人領回家去,那郎中把後來幾天的藥錢都省了,送給了她們,阿酒感歎這個年代的人很是純樸,都是熱心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