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放心我們記住了。”兩兄弟異口同聲的說道。
“英兒,你知道嗎?我們的阿酒真長了,家裏的事都是她在操心,阿曲他們也長大了,等過了年就去學堂,我高興呀,高興,英兒,最對不起就是你了,都怪我,怪我。”說完就聽到撲的一聲,薑老二倒在了地上。
阿酒跟阿曲合力終於把薑老二扶到了床,阿酒幫他把衣服脫了,蓋上被子的時候,薑老二忽然之間輕聲的說道“英兒,我真想你呀,你等等我。”
阿酒跟阿曲輕輕的退出了房間,阿曲低聲的說道“阿姐,我想娘了。”
阿酒忍著淚,摸了摸他的頭,什麼話也沒有說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躺在了床上,不禁想到了前世那個家,不知道她那父母在不見自己後有沒有想過那一直當作包袱的女兒。
臘八一過,薑老二明顯比以前更加沉默了,也不知道那天周氏到底跟他說了什麼。
這天阿良來拉年前的最後一次酒,並帶來了消息“少東家說了,明年的酒還要等他的通知,這些日子已經有些流民鬧事了,路上不安全。”
阿酒聽了雖然失望卻也能理解,就連他們村都已經有流民出入了,前兩個晚上有流民串進來了,幸虧村長早有了安排,那些人剛進村就被發現了,被村裏的人趕了出去,要不村裏的損失就大了。
阿酒家位置在村尾,而且隻有一家,雖然很難發現,但同時卻又離村裏有些遠,阿酒很是擔心,幸虧金磚現在已經長大了不少,而且很是機靈,一般的人不敢靠過來。
村裏那幾家酒坊聽了阿酒的話,都理解的點了點頭,大家都關心的問家裏的存糧夠不夠,要不要從他們那裏拿一些過來。
阿酒笑著道了謝,說現在還不用,等家裏沒有了再說,不管他們心裏是真心還是假意,阿酒都領了他們的情。
劉姨這幾天忙著準備過年的東西,做了很多的糕點,她做的有些比鎮上那些糕點鋪的還要好吃,特別是那紅豆糕,甜而不膩,糯而不粘,很是好吃,還有那個炸餃,脆而香,讓你吃了還想吃。
阿酒看著劉姨,隻覺得她一點也不像普通的農婦,隻是她不願意說,阿酒也就不問,自己也從沒有把她當成下人,這一點家裏人都明白。
“你把這些送去村長家,這些送給薑五叔,這些送去給三叔。”阿酒把糕點分成幾等分,讓阿曲去送。
“放心吧,姐我知道了。”阿曲把糕點放在藍子裏說道。
“阿酒姐,我娘讓送來一些蘿卜糕,放到哪裏?”春花的聲音在外麵響起。
“春花姐姐,快過來吃這個,可好吃了。”阿釀笑著招呼道。
“哎。”春花現在跟在薑家老宅大不相同了,而且也從不跟阿酒他們客氣。
“阿酒姐,昨天我偷聽到娘跟爹說話,說是阿奶臘八那天問二伯要錢了,而且好像是要很多錢。”春花拿起一個紅豆糕,低聲的說道。
“阿姐,你放心我們記住了。”兩兄弟異口同聲的說道。
“英兒,你知道嗎?我們的阿酒真長了,家裏的事都是她在操心,阿曲他們也長大了,等過了年就去學堂,我高興呀,高興,英兒,最對不起就是你了,都怪我,怪我。”說完就聽到撲的一聲,薑老二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