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二,你給不給,信不信我去狀告你不孝?”周氏見薑老二一改在她麵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心裏一股子氣直衝到了喉嚨上麵來了。
“阿奶,你不會忘了吧,我們可是跟你們斷絕關係了,對您也隻需要過年的送些年禮了吧。”阿酒實在看不下去了,不緊不慢的說道。
周氏聽了明顯的一愣,她還真忘了這事,可能她是故意忘了這事的,想假裝沒有這事一樣。
薑老二不再理周氏,自顧自的去幹活了,阿酒倒是站在那裏,隻是看著她,周氏有些不敢挑釁,想起了她那不要命的樣子。
最終周氏兩手空空的離開了薑老二家,當回到老宅時,發現自己的房間亂亂的,她不由一驚,趕快跑到床邊朝平時放鎖匙的地方摸去,結果卻是空空的。
周氏打開櫃子一看,覺得血氣隻往上衝,兩眼發直,就那跌倒在地上。
“阿奶,阿奶,你怎麼了?”鐵牛充滿驚慌的聲音頓時響徹了老宅。
“你說是不是好笑,你阿奶還在外麵要錢,自己的屋裏卻是遭了賊。”張氏冷笑的說道。
阿酒知道薑老大是個人渣,卻沒料到竟渣成這樣,連周氏的錢都偷。
“那你知道丟了多少銀錢嗎?”阿酒好奇的問道。
“聽說有兩百多兩來的,可惜了那些水畝,那麼好的地,眼看就成了別人的了。”
阿酒想著要不要把那水田買過來,很快就把這念頭丟開了,以薑老大的人品,要是以後讓他知道,誰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還是不要碰的為好。
“真賣田了?”雖然他們說是欠了六七百兩,但阿酒卻是不信的,以薑老大的為人,肯定沒有那麼多。
“這次薑老大算是碰到硬骨頭了,聽說本來隻有五百兩的,說是要按一點五賠,就七百多兩了,最後錢沒有按時,又加了,一共還了八百多兩。那位存下的家當這次全被他賠光了,隻剩下那個宅子了。”張氏感歎道上。
周氏忙碌了一輩子,節省了一輩子,最後得來這樣的一個結果,難怪她會中風呢。
“現在她躺在床上,動也動不了,錢也沒有了,你看好日子會在後麵等著她。”張氏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李氏呢?”
“她呀,被薑老大打傷了,躺在床上要鐵柱照顧著呢,聽說給夏荷哨了信去,結果人根本沒有回來,隻是捎了兩兩銀子回來,以前你阿奶可疼她了,李氏也是恨不能什麼都留給她,嗬嗬。”
對老宅的事,阿酒聽了就過了,要她對周氏有什麼同情心,她還真沒有,薑老二背著她去看了周氏,這她也知道,她就裝作不知道,要薑老二這時還一點無動於衷那他就不是薑老二了。
對薑老二的到來,周氏卻一點也沒有露出歡喜的表情,甚至一看到他就用不太靈活的舌頭罵了起來,最終薑老二放下五兩銀子就離開了老宅。
“薑老二,你給不給,信不信我去狀告你不孝?”周氏見薑老二一改在她麵前唯唯諾諾的樣子,心裏一股子氣直衝到了喉嚨上麵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