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了,還是算了吧。”阿酒才沒有那個閑心,她還有很多事要忙呢。
阿酒以為謝承文呆一天就會去流水鎮了,誰知道眼看著天又要天黑了,他卻並沒有要走的樣子。
“謝小東家,要去叫馬車嗎?”昨天他把那車夫打發離開了,阿酒忍不住問道。
“不用,我準備跟你學釀酒,這幾天都留在這裏。”謝承文輕飄飄的說道。
“這幾天你都要在這裏?”阿酒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分,他呆一天都惹了那麼多事,要是再留下來住幾天,誰知道村裏的那些人怎麼說,她雖然不在意那些,但是一出去就被人指指點點總不是件讓人開心的事。
“是不是太激動了?”謝承文看著因為激動臉變得有些紅的阿酒,發現她好可愛。
激動個頭,她這是激動嗎?她是在生氣好嗎?他的行為就像是個無賴,根本都征求她的意見,就住進了她的家裏,現在竟然還有長住的打算,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不就是一個生意夥伴吧,用得著那樣高高在上嗎?
“謝小東家,我家的飯很貴,房租也很貴的。”阿酒不客氣的說道。
“沒事,本東家這點錢還是有的。”謝承文忽然發現,逗逗她挺有意思的。
有錢,有錢了不起呀,阿酒沒骨氣的在心裏暗罵道,雖然滿肚子的不願意,但她卻說不出趕他走的話,哎就當她可憐他好了,誰讓他失戀了呢。
他在家裏豐衣錦實,在這裏過一天兩天,可能還沒事,多了肯定不會習慣的,阿酒見他確實沒有走的意向,隻得去給他安排。
謝承文晚上睡在那簡單的床上,雖然沒有家裏的舒服,但卻不知道竟感覺到特別的安心,在這裏沒有風言冷語,沒有那些明明是親人,卻感覺隔了厚厚的一層看也看不透,讓他心賽的人,在這裏很放鬆,如果可以,他甚至想在這呆上一輩子。
謝承文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他這是怎麼了?難道是青梅定親了,受的打擊太大了?以前的那些想法都變了?
謝承文昨天還說要在阿酒家呆上一段時間,轉眼一覺起來,就出言要走。
“男人的心海底的針”特別是失戀的男人,阿酒抱著這樣的想法送走了謝承文。
謝承文走了,他們家總算又恢複了平靜,村裏的小娘子也不再找借口過來玩了,除了紅蓮。
“阿酒,你不是說金磚很聰明嗎?怎麼見我一次叫一次呀。”紅蓮不滿的看著金磚,而金磚也正瞪著它的狗眼看著紅蓮,似乎隻要她有什麼異樣,它就準備撲過去一樣。
阿酒也弄不明白,金磚一般對來過家裏幾次的人不再咬了,但紅蓮卻是例外,她來一次叫一次,而且有時還會撲到她的麵前,每次都把她嚇得哇哇叫。
“金磚,去哪邊。”阿酒隻得對著金磚叫道。
金磚明顯有些不滿,臨走的時候還朝她叫了幾聲,這個人很討厭,味道很難聞。
“討厭了,還是算了吧。”阿酒才沒有那個閑心,她還有很多事要忙呢。
阿酒以為謝承文呆一天就會去流水鎮了,誰知道眼看著天又要天黑了,他卻並沒有要走的樣子。
“謝小東家,要去叫馬車嗎?”昨天他把那車夫打發離開了,阿酒忍不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