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你來了?”錢叔熱情的招呼著她。
“錢叔,謝小東家現在在嗎?我想找他談的事。”
“我們少東家有事外出了,可能還要一會再回來,你在這裏等等吧。”
“那我先去學堂,等下再來。”阿酒想把自己的想法跟阿曲說說,他是家裏的長子,經曆一些事對他隻會有好處。
這些天阿曲一直都很擔心家裏,但他答應過阿姐好好讀書的,所以他不敢回去,可每當躲在床上的時候,總是會想起家裏,想起那一片廢墟。
“阿曲,你家人在外麵找。”正當他又一次走神時,同窗的話讓他喜出望外。
肯定是阿姐來了,雖然隻有幾天沒見,但他感覺已經好久好久了。
“阿姐,你來了。”阿曲遠遠的就看到阿姐站在那裏,他跑了過來。
“嗯,來看看你。”
“姐,現在家裏怎麼樣?抓到放火的人了嗎?”阿曲急切的問道。
“家裏都好,你放心。”阿酒打量了一下阿曲,隻見他的眼睛中明顯有些血絲,看來睡得並不好。
阿酒拉著阿曲來到一旁,把這次來的目的跟他說了,並詢問他有什麼意見。
“姐,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去做,我都支持你。”阿曲聽完話隻說了一句話。
“那你現在放下心了吧,都說了家裏有爹,有姐你不用擔心。”
兩姐弟又說了一些話,阿曲最終還是問了出來“是薑老大的放的火吧,他還沒有出現嗎?”
“阿曲,你不要輕易去仇恨,那會占住你的精力,是不是他不重要,無論是誰做的,就算是現在沒有發現,以後總會露出馬腳的,雁過都留痕,況且是這樣的事?
現在我們要做的事就是過得比以前還好,他不就是妒嫉我們過得比他好嗎?當他發現根本無法打擊我們時,內心的痛苦會折磨著他。”
阿曲聽了阿酒的話沉默了半天,然後抬起頭,眼睛裏迸發出一種異樣的光芒“姐,我明白了。”
兩姐弟相視一笑,阿曲在以後遇到了很多像今天的處境,他一次次想起阿姐說的這一翻話,每次他都重整心情,跨過心裏的障礙,原來打擊敵人的最好方式,不是在肉體上摧毀他而是在精神上去虐待他。
阿酒回到酒店的時候,謝承文已經在了,今天他穿著一件墨色的長袍,腰間係著一根同色腰帶,上麵掛著一個青色荷包,烏黑的頭發用一個玉簪簪著,真真是風流倜儻,玉樹臨風。
阿酒愣了一下,明明見過了他多次了,卻還是會被他那外表所迷,真是美色誤人呀,阿酒感歎道。
“阿酒,聽錢叔說你找我有事?”謝承文裝作不在意的問道。
“嗯。”阿酒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看著一臉沉思的謝承文,心中沒有了底。
“阿酒,你說的我同意。”謝承文點了點頭,然後接著又說道“你的新酒釀製出來了嗎?”
“嗯,應該是。”阿酒點了點頭。
謝承文忽然站了起來,在房間裏打了幾個圈,然後把房間的門關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阿酒,你肯定不想以後釀出來的酒像那蒸酒一樣,被迫的把配方賣掉吧。”
“阿酒,你來了?”錢叔熱情的招呼著她。
“錢叔,謝小東家現在在嗎?我想找他談的事。”
“我們少東家有事外出了,可能還要一會再回來,你在這裏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