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卻好像根本不管別人,一個勁的指著外麵,口裏念叨著錢錢。
“娘呀,你醒來了,你可醒來了,你可要為薑老大作主呀,他現在這個樣可怎麼辦?”李氏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撲在周氏的床前。
阿酒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隻覺得真像是鬧劇,兩婆媳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是滿心的算計,周氏一心為薑老大打算,而李氏一心為自己打算。
薑老二黑著臉,轉身就要離開了,母慈兒孝那是別人的事,根自己無關,還不是不要在這裏礙眼的好。
“薑老二,你不能走,薑老大的事肯定跟你脫不了關係,你要賠錢來。”李氏用力拽住了他的衣服。
薑老二用看傻子一樣的眼光看著她“你說清楚。”
“肯定是你,是你忌恨他,你恨他弄了你的房契,燒了你的屋,你見衙門裏找不到證據,所以私下找人把他打了。”李氏大聲的說道。
周氏聽了直接翻著白眼暈了過去,而薑老三他們不可置信的看著李氏,而鐵柱則是生無可戀的看著李氏。
“這麼說,那些事都是他做的。”薑老二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李氏張著嘴,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她的目光從薑老二的身上轉到薑老三的身上直到鐵柱的身上。
“不,不,不是他做的,你猜的,你肯定是這樣想的。”李氏搖著頭,無力的辯解道。
“以後娘的藥錢我會出,每個月一兩銀子的生活費,別的不要指望,還有與她無關的事不要再來找我。”薑老二說完就走了,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阿酒帶著阿曲他們跟在了後麵,阿曲他們從進來到出去,除了跟周氏打了個招呼沒有再說一句話,一直回到了家也是沉默不語。
“阿姐,都是他做的吧,連阿爹受傷也是他吧。”以前他們都隻是在心裏猜測,畢竟沒有證據,現在他們心中卻都是肯定了。
“阿曲,多行不義必自斃,很多事不是不報,隻是時間沒有到而已,現在我們看到了,你記住,不要輕易去恨不一個人,那很累,你還有很多事要做,精力有限,不要把精力放在那種人的身上,過好我們的日子那就是對仇人最大的報複。”阿曲的心思很沉,阿酒不想他活在仇恨裏。
阿曲過了好一會才朝他釋然的點點頭“放心吧,姐。”
第二天薑家就掛起了白綾,薑老大去了,薑老二卻是關在自己的房間裏,足足一天才走出來,整個人無精打采的,很是憔悴。
李氏不知道是被鐵柱說了什麼還是被薑老大的離開給嚇到了,反正沒有再來找薑老二的麻煩。
隻是周氏現在根本無法自理,連屎尿都失禁了,張氏這些天把小滿兒都放在這托阿酒帶著,自己則帶著春草照顧著她。
“你阿奶好像隻有一個兒子,心心念念的隻有薑老大,現在好了,薑老大沒了,她也就丟了半條命,現在這樣,可害慘了我。”張氏拳著後背,抱怨道。
周氏卻好像根本不管別人,一個勁的指著外麵,口裏念叨著錢錢。
“娘呀,你醒來了,你可醒來了,你可要為薑老大作主呀,他現在這個樣可怎麼辦?”李氏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撲在周氏的床前。
阿酒無語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隻覺得真像是鬧劇,兩婆媳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是滿心的算計,周氏一心為薑老大打算,而李氏一心為自己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