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麼辦?”阿酒擔心的問道。
“肯定要去男方,把這休書給退回去,就算夏荷要回來,那也是和離回來的。”張氏恨恨的說道“都怪李氏那個蠢婆娘,看她家的鐵柱鐵牛以後要不要娶親,出來這樣的事,不掩著蓋著,她倒好弄得整個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隻怕上下村全都知道了。”
原來夏荷哭著回來找李氏,誰知李氏一聽說她被休棄了,就把她趕出了家門,嫌她丟臉不讓她進屋了,夏荷見此,就跑到溪水河去跳河,想尋死,結果被村裏的人救了上來,這事不就鬧得沸沸揚揚,現在村裏一提起他們薑老爹這一支,那語氣都不好了。
阿酒聽了隻覺得李氏的腦袋有病,自己的女兒出了事,不是想著幫她找回公道,竟無情的把她給趕出家門,她到底有沒有心呀。
“那現在夏荷呢?”阿酒有點同情她了,遇到這樣的娘,難怪想去跳河呢。
“被鐵柱領回家了,李氏還鬧呢,最後被鐵柱吼了一頓才讓她進了門。”張氏頓了頓“隻怕就算拿到了和離書,夏荷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有這個娘。”
阿酒他們在家裏擔心著,薑家老宅卻是熱鬧極了,薑姓家各家都有男子在這,他們準備去夏荷那男家要個公道。
鐵柱衝在前頭,他早就想去了,隻是薑老三一直攔著,說是等薑老二回來一起去,他們自己去勢單力薄,而那男方可有一個村的人在後麵呢。
眼見著他們就要離開了,鐵牛不知道從哪裏跑了出來,硬是鬧著要跟著去,鐵柱不讓他去,他就在地上打著滾鬧著。
“鐵牛,你不能去,要是你出了事讓我怎麼辦?”李氏緊緊的拉著他,哭著說道,似乎他是去送死一樣。
見鐵牛被李氏拉著,一行人就急急的坐上了車走了,誰知道等他們到了目的地,下了車才發現鐵牛竟不知道什麼時候跟了過來。
薑老二直到第二天才回到家裏,一臉的憔悴,臉也黑黑的,想來心裏肯定不痛快。
阿酒為他倒上一懷水,本想問問情況,但想著他那不喜歡說閑話的性格,肯定也說不出什麼。
沒想到很快薑老三跟張氏兩人就跟了進來,薑老三臉上明顯還很是氣憤,不知道跟張氏說了什麼,張氏臉色同樣不好看。
“你說說,這李氏也太不是人了,以前娘管著她,她也就貪貪小便宜,可現在你看看她做的那些事,哪一件不讓人笑掉大牙?”薑老三大聲的說道。
“行了,你叫有什麼用?現在娘病了,薑老大走了,誰還管得了她。”張氏不滿的說道。
薑老二聽了歎了一口氣,看來對李氏也很是不滿。
“你說說,那是當娘的該做的事嗎?本來昨天她就應該跟著去,有她衝在前頭,我們行事也理直氣壯不是,結果她倒好,嫌丟人竟然不去,好她不去就算了,是我們薑家的女兒,我們去找回公道,結果呢,嫁妝一到家,她一把就奪了過去,這叫什麼事呀?還有鐵牛那白眼狼好的不學壞的倒是學得十成十。”薑老三心不平說話的聲音不免有些大,震得阿酒有些頭暈。
“那現在怎麼辦?”阿酒擔心的問道。
“肯定要去男方,把這休書給退回去,就算夏荷要回來,那也是和離回來的。”張氏恨恨的說道“都怪李氏那個蠢婆娘,看她家的鐵柱鐵牛以後要不要娶親,出來這樣的事,不掩著蓋著,她倒好弄得整個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隻怕上下村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