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聽了,那拳頭抓得出水,臉黑成炭,而夏荷的臉變得慘白,身體不停的打著顫,緊閉著嘴,眼睛紅紅的。
“就該罵,我餓了,要吃飯了,怎麼還不去弄飯,娘,剛才那粥真好吃,你弄也給我煮吧。”鐵牛對著夏荷不客氣的吩咐道,轉過頭對著李氏撒著嬌道。
夏荷忙擦幹手就進了廚房,鐵柱心疼的看著她,無言的去把衣服涼了起來。
阿酒回到家,劉氏早已為她準備好了熱乎乎的粥,一碗粥下去總算是把心中的鬱悶去掉了,很快,阿美、春草就笑著送了粥,圍著說笑起來。
“阿酒,你知道嗎?德嬸可是已經為春草相中了人家。”阿美忽然神秘的對著阿酒小聲的說道。
春草聽了,滿臉通紅,神情有些扭捏,帶著羞意的看了阿美一眼,然後迅速的低下了頭。
看情況應該是真的了?阿酒是知道自進冬以來,張氏跟薑五嬸兩人都托人打探,就是要為她們挑選合適的人家,春草這麼快就有消息了?
“阿美你別亂說,事情還沒有定下來。”春草小聲的說道。
阿美朝她嘻嘻的笑了起來,春草就在她這樣的笑聲中落荒而逃。
“你娘還沒有給你挑個合適的?”阿酒打趣道。
“我看難、難。”阿美搖頭愰腦的,看那樣子就好笑的很。
“阿酒,你呢?你可比我們還大上一些。”阿美好奇的問道。
“我?”被忽然問道的阿酒卻是愣住了,難道她也要這樣,肓婚啞嫁?湊合著找個男人過日子?
阿美再跟阿酒說什麼,她都有些心不在焉了,她被這個問題給困惑了,就連阿美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她也不知道了。
阿酒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有一年多了,她已經逐漸融入到了這個世界,雖然午夜時分還會偶爾想起前世,想起那個繁華的世界,可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回不去了。
她隻想過怎麼釀好酒,怎麼賺多些錢,怎麼讓薑老二他們過得好一些,唯獨沒有想過自己要嫁人這事,她一直覺得這具身體的年齡還小,而且讓她嫁一些十五六歲的毛頭小子,想想都覺得可怕。
幸虧薑老二並沒有跟她提這事,可以現實來看,今年不提隻怕過了年薑老二不提,別人也會提了,到時她怎麼辦?順勢找個看得過去的嫁了?過著相夫教子的日子?阿酒越想越覺得汗毛都豎了起來。
“怎麼辦?難道說不嫁人?”阿酒覺得這也不現實,就算是在前世,到了年紀不嫁,就被人說成是剩女,遇到人就被問東問西,以為你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隱疾呢,更不要說這個社會了。
接下來的日子,阿酒就像打了霜的茄子懨懨的,無精打采,薑老二看在眼裏疼在心裏,開口問閨女,她直說沒事,但看看她的樣子,哪像是沒事,薑老二隻得托劉氏來打探消息。
“你這是怎麼了?你爹可是擔心不已。”劉氏柔聲的問道。
阿酒開口就想道出心中的困惑,看著劉氏卻又住了嘴,想來她也不明白自己心中所想,她們從小的思想裏都是父母之約,媒妁之言,這是很正常的事,沒有她這麼多想法。
鐵柱聽了,那拳頭抓得出水,臉黑成炭,而夏荷的臉變得慘白,身體不停的打著顫,緊閉著嘴,眼睛紅紅的。
“就該罵,我餓了,要吃飯了,怎麼還不去弄飯,娘,剛才那粥真好吃,你弄也給我煮吧。”鐵牛對著夏荷不客氣的吩咐道,轉過頭對著李氏撒著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