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氏恨不得謝承文快點離開自己的視線,當即就答應了,看著謝承文遠處的背影,謝長初有些不滿的對唐氏說道“我叫他管酒肆,你插什麼話?”
“好不容易讓他脫手,難道你又讓他插手不成,我不同意。”唐氏激動起來。
“夫人呀,他是做生意見的好手,他甩手的這幾月利潤明顯不比以前,你想承誌管酒肆,我也想呀問題是他管不管得住?就連二弟家的承武都比他強,夫人隻想著承誌來管這酒肆,卻又不教導他,你也不看看,他被你慣成什麼樣了?不明白的還以為是捧殺。”謝長初滿臉怒火的說道。
“你,謝長初,那可是你兒子,他現在不成器,你就把責任推給我?他是我唯一的兒子,我不慣著他,難道還慣著那白眼狼不成。”唐氏口無遮攔,脫口而出。
“唐氏,你說話之前最好是三思,你要慣著就慣著,不要出了大禍才後悔。”謝長初說完甩門而出。
唐氏看著謝長初的背影露出個恨恨的眼神,然後若有所思,看來承誌確實也應該管管了。
謝承文出了謝府,意味闌珊的站在街頭,竟不知道去哪,一直以來為謝家打理酒肆,東奔西跑的,就連一個說得上話的朋友都沒有,嗬嗬,他所付出的,沒有人看得到,甚至還像防賊一樣防著,真真是好笑。
“少爺,我們去哪?”平兒擔心的問道。
“走,我們去流水鎮。”謝承文看著遠方說道。
阿酒以為李長風提親的事,很快就會消聲,誰知現在越演越烈,村裏的婦人似乎對這唯一來求娶阿酒的男子十分的感興趣,每天一得空就朝阿酒家跑來,話裏話內就是打探阿酒是不是準備相看了,就要定下來了,阿酒被他們弄得煩不勝煩,劉氏挺著個大肚子,還要應對這些女人,每天下來,都累得動不了。
“劉姨,我們去莊園住住吧。”阿酒實在是不想呆在家時裏了,對著劉氏道。
要是平時,劉氏肯定不會同意的,可想想每天要應對那些女人,她想都不想就答應了下來。
劉氏要出行,肯定要準備好,畢竟也有那麼遠的路,要把馬車裏弄得更舒服一些,還有康兒也要去,他的東西要帶全。
“阿酒,還有東西嗎?”大春看著已經堆滿馬車一半空間的東西問道。
“應該沒有了,等下我們就走。”阿酒說道。
“你們這是要出遠門?要去哪?”隨著阿酒的話音,謝承文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怎麼來了,酒就賣完了,你去找薑五叔吧,我們要出去了。”阿酒心情有些不快,連說話的語氣都有些不好。
謝承文疑惑的看向大春,這樣的阿酒可很少見。
大春對著他搖了搖頭頭,就忙著去整理好東西,準備出發了,謝承文無奈隻得自己朝酒坊走去,他走到一半,才發現不對,他這次來不是拿酒的呀,他隻是過來住上兩三天,現在主人都走了,那他怎麼辦?
唐氏恨不得謝承文快點離開自己的視線,當即就答應了,看著謝承文遠處的背影,謝長初有些不滿的對唐氏說道“我叫他管酒肆,你插什麼話?”
“好不容易讓他脫手,難道你又讓他插手不成,我不同意。”唐氏激動起來。
“夫人呀,他是做生意見的好手,他甩手的這幾月利潤明顯不比以前,你想承誌管酒肆,我也想呀問題是他管不管得住?就連二弟家的承武都比他強,夫人隻想著承誌來管這酒肆,卻又不教導他,你也不看看,他被你慣成什麼樣了?不明白的還以為是捧殺。”謝長初滿臉怒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