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阿奶就是一口氣沒有抽上來,就走了,當時大夫可在場,你可不要誣告人。”鐵柱對薑小妹也沒有好感,忙說道,這罪名他們不能擔,也擔不起來。
“鬧什麼?把她趕出去,什麼話都敢說,你要是那麼孝順,平時怎麼不見你上門,也不見你來擦屎把尿的?”族長板著臉嗬斥道。
薑小妹在族長那嚴厲的眼神下,不敢再亂說,裝模作樣的在周氏麵前哭了起來。
“薑老太這是高興過了吧,阿曲剛中秀才她就走了。”
“就是,肯定是太高興了,她這病情緒可不能波動。”
“要是我呀,要是有這麼個好孫子,死了也是值得的。”
村裏的人看不慣薑小妹,大聲你一言我一語就說了起來。
對阿曲中秀才這事,薑小妹竟是不知道,她越聽越心驚,越聽越覺得後悔。見阿曲從門外走了進來,他那直視她的眼神似乎看到了她心底,讓她全身都冷了幾分。
薑小妹朝周氏磕了幾個頭就迅速的離開了,竟都沒有留下來送葬。
在族長的住持下,周氏在家放了三天就下葬了,而薑老二他們則需要守一年的孝,這一年裏不能嫁娶,不能肆意慶祝。
周氏的離開對阿酒他們的生活沒有多少的影響,薑老二也隻是周氏剛過的那幾天陰著臉,等頭七一過,也就恢複了過來的,畢竟他們的感情磨耗也差不多了。
阿曲也去了鬆靈府求學,這一次沒有人再送了,他自已獨自一人去的。
阿醇跟阿香已經開始學爬了,阿醇的勁勢很促,精力旺盛,能夠爬來爬去了,一個不小心就找不到他人了,阿香可能是女孩子,吃得又比較少,爬上幾步就坐在那裏看著哥哥的爬。
阿酒無事就照看著他們,倒也增添了不少樂趣,兩兄妹睡覺最有趣,阿醇睡覺很是不老實,老是圍著床打圈圈,結果有一天他的頭轉到了阿香的腳邊,逮著阿香的腳趾頭就吸了起來,可能是沒有吸到東西,那他那小米粒一樣的牙齒咬了阿香一咬,阿香頓時不幹了,哇哇哭了起來,她平時看著挺秀氣的,可要是哭起來,絕對的地動山搖,很是恐怖。
阿醇一聽妹妹哭了,他也覺得委屈上了,也是幹嚎起來,頓時房間裏就是男女交響曲,熱鬧極了。
“阿酒?”
“明子?你來了?”
阿酒已經很久都沒有看到他了,聽阿美說明子去遊學了,現在他看起來似乎成熟了很多,穩重了不少,人也更加內斂,看來遊學的效果顯著。
“阿酒,你更加漂亮了。”明子一點也不隱藏眼中的讚歎。
阿酒的臉一下就紅,她真是不好意思了,這可不像前世,說這樣的話很正常,反正阿酒在這裏幾年了,還是頭一次聽到男生這樣直接的稱讚。
“明子。”
“阿酒,我知道,我說的是真心話,不帶一點別的。這一次我是來跟你告別的,我明天就要去京城趕考了,這一去也需要幾個月,臨走的時候來看看你。”明子的語氣有些遺憾,還有些感慨。
“小姑,阿奶就是一口氣沒有抽上來,就走了,當時大夫可在場,你可不要誣告人。”鐵柱對薑小妹也沒有好感,忙說道,這罪名他們不能擔,也擔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