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看看。”阿酒尷尬的說道。
謝承文站了起來“一道去。”
兩人剛到院門,就見鐵柱急急的往裏衝,見到阿酒就像見到了救星。
“怎麼了?”阿酒問道。
“一時半會也說不清,你快過去看看。”鐵柱說著就要拉阿酒。
謝承文看了,臉色有些不好,忙站在他的麵前,順勢擋住了他,讓他的手落了空。
“什麼事,你不說清事由,她怎麼去解決部題?”謝承文說道。
“阿酒,你看這事都讓我急的。”鐵柱聽謝承文這麼一說,就停了下來。
“前天日子賣出去的酒都被退了回來,那些酒樓竟說我們買的是假酒,要我們賠償呢。”怪不得鐵柱急,這事可自從酒坊建起還不曾遇到的事。
阿酒聽了,也是怪鐵柱的失態了,而是跟著鐵柱快速的到了酒坊,酒坊前圍了一堆人,眾人都氣憤的說著話,薑老三在那裏維持著,叫他們冷靜下來。
村人見阿酒到了,後麵還跟著謝承文,那議論的聲音小了些,讓出一條道給他們。
阿酒看著擺在前麵的幾十壇酒,鐵柱馬上倒出了兩小懷,分別遞給了阿酒謝承文,阿酒先是聞了聞,這些有些酸味,才一喝,澀,難喝,阿酒一喝就知道這酒被人動了手腳。
“這是從哪裏退回來的,當時去送酒的是哪些人,誰負責的。”阿酒問道。
“就是他阿榮去的。”薑老三把他叫到了阿酒的麵前。“行了,大家都散了,這事我們再想想辦法。”
眾人聽了薑老三的話,在酒坊做事的都進了酒坊去做事了,沒有在酒坊的做事的,則是退了幾步,站在了外麵。
阿酒讓阿榮把事情的經過細細說來,隻有了解了情況才能解決。
這酒樓跟他們簽的文書是一個月送五十壇酒,每月的初五交貨,阿榮他們在初四這天就到了酒樓,以前隻要他們到了,那掌櫃的馬上就收貨了。
這一次他們到了,那大堂的夥計卻說,掌櫃因為家裏發生了些事,要第二天才能回來,這酒需要掌櫃的回來,他們才能接手。
阿榮他們無法隻得住了下來,那酒就放入了酒樓後麵的一個庫房中,當時阿榮他們也沒有多想,想著過一晚那酒就是酒樓的了,放在哪都行。
結果第二天一大早,掌櫃的回來了,夥計叫阿榮他們到了庫房,掌櫃的打開酒壇子一嚐,一口就噴了出來,然後翻臉說道“你們送來的是什麼酒?”
阿榮一聽,心就亂了,忙走去也倒了一懷喝了,結果一喝就知道出問題了,這酒被人動了手腳。
阿榮跟掌櫃的解釋,那掌櫃的卻根本就不願意聽,直接把貨退了,還要他們按文書賠違約金。
“你們的酒放到那庫房裏,門有沒有鎖,鎖匙是誰拿著。”阿酒皺起了眉,看來這事就是個圈套。
要不怎麼那掌櫃的剛巧就有事?再說了明知道酒第二天就需要驗貨,哪裏需要放到庫房去。
“我出去看看。”阿酒尷尬的說道。
謝承文站了起來“一道去。”
兩人剛到院門,就見鐵柱急急的往裏衝,見到阿酒就像見到了救星。
“怎麼了?”阿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