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文並沒有跟方貴回鬆靈府,他就在這流水鎮等著謝啟初的到來,同時讓人去把謝啟初的一些證據給找來,這些可是到時交條件的依據。
謝啟初花了很大的心思,才終於打聽到薑氏的酒產地竟是在流水鎮,而那小娘子竟是溪石村的,謝承文不是一直呆在流水鎮嗎?再想到上次見麵,那小娘子就是謝承文的客人,他們不會有關係吧?
雖然有這樣的懷疑,謝啟初還是決定親自去流水鎮,他的目標是酒的配方一定要弄到手,人嘛那就更不要說了。
流水鎮對謝家人都不陌生,畢竟這是謝家的發源地,他們小時候還在老宅住過,謝啟初一到流水鎮就直接進了老宅。
謝啟初一到流水鎮,謝承文就接到了消息,他不慌不忙的拿起這些日子搜到的證據,帶著平兒來到了老宅。
謝啟初正打算去溪石村,他對做生意也許不行,但是花花腸子卻是有一大堆的,他並沒有準備一來就去找阿酒,而是準備去先打探打探消息,再針對性的入手。
聽到下人說謝承文來了,謝啟初的心一沉,直覺不是好事,看來他跟那小娘子真有關係。
“承文呀,好久不見了,聽說以後你都不再管謝家的酒肆了?”謝啟初試探性的問道。
謝長初跟謝承文簽的那文書,隻限他們幾人知道,謝長初根本就不會把這事張揚開來,要是讓外麵的人知道了,那他的臉麵還要不要?謝承文當然也不會去說,他隻是放棄了財產,又沒有出戶,更沒有繼絕關係,謝家如果出了什麼事,他也不能獨善其身。
“二叔您好興致呀,竟然回到這流水鎮來了?我爹知道不知道?到於酒肆,想來有二叔你們生意一定很興旺,就不差我一個人了。”謝承文笑著說道。
謝啟初聽了,臉色轉了好幾轉,心裏暗暗的罵道“小狐狸。”
“哈哈,這不是很久沒有回來了嗎?得閑就來轉轉。”謝啟初見在謝承文打探不到消息,忙打著官腔道。
兩人都心知肚明,卻誰也不願意點破,謝承文本是打算直接跟謝啟初攤牌的,見到他後又改變了主意。
“哦,二叔還記得這流水鎮嗎?要不要小侄帶你轉轉,小侄對這周圍倒是很熟悉。”謝承文笑著說道。
“哪裏好打擾你呀,我就隨意逛逛,再說了,我也是這流水鎮出去的,哪有不熟悉的道理。”謝啟初哪會讓謝承文作陪。
謝承文見謝啟初一身出行的打扮,就知道他現在肯定心急如焚,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二叔,你那可是好多年前的事了,現在流水鎮可改變了很多,不過唯一不變的就是這鎮上可不沒有花樓。”
謝啟初聽了他的話,臉一黑,覺得這小子就是故意來搗亂的,說不定那小娘子的事他已經知道了,看來,這事情有些難辦了。
“哈哈,承文,你這樣說好似你叔叔我隻會玩女人一樣,不是我自誇,自從你走後,我管的那些酒肆,那利潤可是翻了好幾翻,你要不信大可去問問你爹。”謝啟初大言不漸的說道。
謝承文聽了隻是笑笑,以他那弄假降低價格的手段,開頭幾個利潤是多一點,等過幾個月後,會發生什麼事誰也料不到,上次的教訓他不吸取,反而沾沾自喜。
謝承文並沒有跟方貴回鬆靈府,他就在這流水鎮等著謝啟初的到來,同時讓人去把謝啟初的一些證據給找來,這些可是到時交條件的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