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的變動讓各個酒家更加緊張了,謝雲飛看著謝啟初他們兩人被拖了下去,擔心的朝謝承文的方向看了過去。
謝承文自那品酒師吐出酒來就知道大事不妙了,想來肯定是中了別人的陰招,他很想置之度外,可惜根本就不行,他姓謝,如果他們出來事,那可是全家甚至全族人都要被牽連的。
謝承文心急如焚,卻根本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隻得等謝雲飛出來,問問情況才作打算。
品酒師很快就到了謝雲飛的麵前,謝雲飛冷靜的先把陳釀打開,一股清雅的酒香撲麵而來,幾句品酒師精神一頓,兩眼發光,爭先恐後的拿起了酒懷。
“好香。”一個先拿到酒的品酒師把酒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閉上眼享受般的說道。
“好酒,好醇厚的酒,度數明明不低,卻沒有烈酒的辛辣,衝勁,而多了些綿長,真是回味無窮呀。”
幾句酒品師同時放下喝光的酒杯,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們正要朝下個位置走去,謝雲飛卻從旁邊再次拿起了一個酒壇,重新拿出幾個酒杯滿上了酒。
這次的酒帶著淡淡的花香,而那酒液更是呈澄紅色,一看就特別吸引人。
“沒想到一家竟然準備了兩種酒,嚐嚐。”品酒師都轉身過來,再次拿起了酒懷。
“咦,這酒竟然有些甜甜的,唇齒之間留下淡淡的菊花香,卻又不單一是菊花的味道,不錯,不錯。”
“這就是風靡一時的菊花酒?可是又比菊花酒更甜一些,更濃更清香些。”
“正是菊花枸杞酒。”謝雲飛介紹道。
經過品酒師一一品完,就給各家的酒都打完了分數,謝雲飛帶去的兩種酒分數都很高,唯一靠近他們這酒的是北方的一種酒,接近於烈酒,度數卻沒有烈酒高,其特點也是衝勁大,辛辣。
如果謝承誌還在就能認出那酒出自的酒家正是他那好兄弟的手中,不知道他會作什麼樣的感想。
鬥酒大寒又經過兩場比賽,後麵的品酒師要求越來越嚴,可謝雲飛手中的酒去一直保持著優秀的成績,最後一舉拿到了冠,確定了貢酒的資格。
謝承文雖然對這兩種酒都是信心滿滿,可直到宣布結果,他才知道自己有多緊張,雙手都被自己的指甲掐得出血了。
謝雲飛跟謝承文是滿載而歸,而謝家人卻是陷入了徨恐中,謝啟初謝承誌兩人被押進了大牢中,連麵都不能跟謝家人見,而謝家的貢酒資格也被取消了。
唐氏跟謝啟初的夫人戴氏兩人哭得個天暈地暗,謝長初急得焦頭爛額,他四處找人說情,想進大牢了解到底當時發生了什麼,怎麼造成這樣的結果,可惜,平日裏接孝敬時急快的手,現在卻都閉門不見。
“老爺,你可要想想辦法,我可憐的誌兒在大牢裏肯定受了不少苦,哎呀,我不要活了。”唐氏一見謝長初回來,就哭著喊著撲了過來。
“行了,現在你滿意了,都是你,平時對他嬌生慣養,什麼事都不懂,還讓他去做這麼重要的事,現在不但把自己送進了牢裏,還搭上了全家人。”謝長初冷酷的說道。
唐氏張大嘴,睜大眼睛看著謝長初,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把這責任怪罪給她,直到謝長初的背影都不見了,她都回不過神來,還是碧雪手忙腳亂的將她扶起來。
唐氏本就深受打擊,再加上謝長初這一席話,她頓時覺得無比的黑暗,生無可戀,竟一下就病了,連床都起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