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方才強行按住了自己的衝動,但是潛意識還是在告訴自己,這一刻一定要站出來,如果自己不說,那麼就沒人能阻止二弟的陰謀。
九龍幫也會強行落入,別人的手裏,自己永無翻身之日,他看著父親和身旁的出塵仙子,就覺得無比的激動。
終於,他向前走了一步說道:“義父,恕孩兒多嘴,有些事怕不得不告訴義父。”
“什麼事?”諸葛超群瞥了他一眼,臉色頗為不悅,“就在這裏說吧。”
諸葛建濤左右看了幾眼,說道:“這裏隻怕說話不方便,孩兒還是想咱們回去後廳說話,孩兒有天大的秘密要告訴父親,而且非說不可,也許父親會責怪於我,大發雷霆,但是做臣子若是不說就是不孝。”
“哦!”諸葛超群倒是訝異了一下,點點頭說,“也好,你們就先進去,長孫無悔、翟旭你們且先陪同羅使者,一起主持這裏的大會,洞天、仙子和我進來。”
當下一家子,又回去後廳,關上房門,諸葛超群這才轉身說道:“建濤你到底要說什麼,此刻不妨大膽說來。”
諸葛建濤手指他身邊的出塵仙子說道:“不是我說,而是要仙子說,她有莫大的委屈,要囑托兒子為她伸冤,兒子鬥膽今天才要在父親麵前,說上一句。洞天他,做了太多的錯事,居然對仙子……”
諸葛超群聞言不由把目光注視向出塵仙子,問道:“怎麼回事?洞天對你做了什麼?”
出塵仙子見狀,卻兩眼一紅,抹著眼淚,當即就跪倒了,一時雨帶梨花,什麼也說不出來。
“塵兒你莫哭,但有什麼委屈,盡管說了,究竟是有何事發生,為什麼建濤這麼生氣?”諸葛超群轉身望著他的的義子,又道,“你和出塵之前認識,我卻沒有想到啊?”
諸葛建濤隨即明白,義父疑心太重,有所猜疑,急忙解釋:“義父,孩兒也是昨晚才和仙子相遇,我見她半夜在房中哭泣,就好心過去聞訊,結果見到極為不堪的一副場景,仙子她竟被……”
跟著順手指著諸葛洞天說道,“這個就要問洞天了,當晚我見他從出塵仙子的房中,匆匆離開,然後仙子就告訴我她對仙子做出了很不堪的事,我的好二弟,你怎麼能這樣對待父親,你這是大逆不道!”
諸葛洞天聞言卻跪倒在地說道:“父親,孩兒發誓,大哥所說的我一概不知,孩兒對出塵仙子隻是一心敬仰,想將她引進幫中,絕無其他想法,大哥為何如此中傷我,真的不明白?”
“我是中傷你,你敢不敢讓出塵仙子自己來說,昨晚你到底幹了些什麼好事,我可是親眼目睹了出塵仙子身上的傷痕?”諸葛建濤暴怒地說道。
諸葛超群見狀蹲在地上,伸手勾起出塵仙子的臉龐,聲音冰冷地說道:“我問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真的被我兩個兒子侮辱了嗎?”
看來這個九龍幫幫主,也忍不住懷疑了,諸葛建濤此時更加興奮起來,這個時候隻要出塵仙子說一句話,出來指證諸葛洞天,自己的好二弟就會永世不得翻身。
但是過了好久,怎麼也沒想到的是,被諸葛超群凝視著的出塵仙子,卻反而說出了一番話:“沒有,其實是大公子昨晚過來,非要強行和我行房,還說什麼九龍幫早晚是他的,我要想活下去,就得先討好他,我被他威逼利誘,無奈隻好從了。他還讓我今日演一場好戲,去汙蔑二公子,二公子與我有恩,我怎麼也做不出,幫主仙子已經不是潔淨之身,有愧於你,還是讓我一死了之。”
說著,猛然掙脫諸葛超群,就要朝牆壁上撞去,誰知卻被一股大力,阻擋住身形,諸葛超群偌大的身軀,將她一把抱住,狂笑道:“他人之妻,老夫生平最愛的就是這一口,隻怕你以後承受不了我。”
“建濤,你想汙蔑你二弟,這事老夫絕不會寬恕,從即日起,罷免你在九龍幫的一切職務。”諸葛超群一邊緊緊抱住出塵仙子,一邊吩咐,“洞天,從今天開始,你代替你大哥的職務,負責監視幫中的一切動向,至於副幫主你們誰也不要爭,我已經另有人選。”
“父親,你相信我,兒子是冤枉的!”諸葛建濤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出塵仙子竟然反咬自己一口,讓他百口莫辯,諸葛洞天就取而代之,自己反而變成廢人,於是不停地狂嘯申辯。
甚至,還撲向了出塵仙子而去,想要拉住她質問:“出塵你個妖孽,為什麼要陷害我,是不是和洞天串通好的,我殺了你,你們這些九龍幫的妖孽!”
死死一把拉住出塵仙子的胳膊,頓時留下五個紅紅的指印,出塵仙子頓時委屈地流下了眼淚,諸葛超群頓時暴怒起來,揮起一掌將諸葛建濤整個人拍飛出去:“孽子,找死!”